!”
“你们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,害了我们严家两个读书人,居然还有脸来严家!”
一些妇人大吼起来,看向寒衣社众学子的眼神,就仿佛是在看着生死仇人一般。
寒衣社众人大怒,他们好心前来吊唁,却被这些妇人指责,严肃的心情瞬间变得十分糟糕。
“你们……”
有人想要呵斥,却被杜宁示意阻拦。
那人只好闭上嘴巴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县令大人。”
“董大人。”
寒衣社学子这时才见到董县令也在这里后,立即朝对方拱手。
杜宁也跟着行礼,不敢怠慢。
“诸位不必如此,我与你们一样,都是前来吊唁二位严公子的。”
董县令看着杜宁说道:“杜案首大名鼎鼎,如雷贯耳,没想到本官居然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。”
“董大人过奖,一些虚名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杜宁说道。
“呵呵,杜案首不必自谦。”董县令笑道。
严家主见二人聊得很好的样子,立即插进来说道:“我以严家家主的名义欢迎各位前来吊唁,想不到连堂堂案首大人也大驾光临,我们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
“我家严路与严军能有今日,皆是拜杜案首与各位寒衣社的文友所赐,如果不是因为你们,他们的文宫不会碎裂,更不会自尽而死。”
“不过我很欣慰你们能够前来,想必是你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良心难安,既然如此,就请各位给严路与严军上柱香,送他们一程吧!”
话音落下,寒衣社学子的表情有点不好看了。
严家主三言两语之间,竟将大家说成是来向严军与严路道歉,直接扣下来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帽子。
若是大家上香,则视为致歉,表示是寒衣社错了。
若是不上香,则会被认为是以吊唁为名,前来羞辱严家。
人死为大,若是有人在灵堂前大闹,就是非常严重的违礼。
一旦杜宁违礼,严家人就会一拥而上,就算董县令在此也不能够阻拦。
杜宁不卑不亢道:“严家主误会了,这件事杜某并没有做错,寒衣社也没有做错,我们之所以前来吊唁,仅仅只是遵守身为读书人最基本的礼节,我们没有杀害严路和严军,可他们却因为与我们文斗而自尽,所以我们理应表示哀悼。”
正如杜宁所言,他们没有杀害严军和严路,但严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