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孔承墨也抱有一丝侥幸,只要杜宁这一次写的诗不如镇国,那他就能在鸣州级别的领域之内,有一定的把握压过杜宁写的诗。
柯鸿威说道:“杜宁,孔兄看不起你,我可没有看不起你,你就再写一首镇国诗让他开开眼,可不能丢了云国学子的脸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
“这个柯鸿威的嘴巴真是阴险!”
“没见过这样的读书人!”
观众席上的一些云国人愤愤不平,听柯鸿威的意思,若是杜宁写出第二首镇国诗也就罢了,若是写不出则是丢云国学子的脸。
这是在恶意攻击杜宁的文名。
“写诗就写诗,啰七八嗦的干什么?无耻!”田飞鹏冷喝道。
傅岳则是说道:“田兄不必生气,无耻的人通常说话本就无耻,习惯就好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田飞鹏轻轻点头。
“你们……”
柯鸿威面露恼怒之色,在这大庭广众之前,众目睽睽之下,居然被人明摆着骂无耻,这简直就是对他文名最大的污蔑。
其他的柯家学子气得脸色通红,无法忍受田飞鹏和傅岳如此批评柯鸿威,也简直没有将辽国的半圣世家放在眼里。
杜宁则是对二人心生感激,能够在这种时候站出来替自己说话,也足以表露他们的心意。
“承蒙柯兄看得起,你为我说了那么多的好话,就算是我写不出来镇国诗,也要尽力去写好这个题材的诗作,若是我真的写不出什么佳作,那也只是丢我一个人的脸,与云国无关,更与云国众多学子无关,毕竟我一个人代表不了云国,也代表不了云国众学子。”杜宁一本正经道。
“不卑不亢,说得好!”田飞鹏笑着道。
“处变不惊,就凭这一点,就已经胜过我等。”
傅岳轻轻点头,杜宁这番话巧妙化解了柯鸿威与孔承墨的文名攻击,让他们这一拳全部打在了棉花上。
孔承墨面不改色,只是眼神中流露出更为凶狠的目光。
而柯鸿威则是脸色一沉,暗道杜宁从容应对,进退自如,这番从容不迫,与在场众多学子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。
“那就请杜兄先行作诗,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。”
柯鸿威目露凶光,不信杜宁还能再出镇国作,那简直就是在把他们这些人都当成蠢猪。
“在下尽力而为。”
杜宁开始动笔写诗,纸页上顿时才气迸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