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法行事。”衙役傲然道。
“本君现在既然坐了这个位子,就拥有和当地知府一样的权力,本君方才向你问话,你不仅不予回答,还在公堂之上藐视本君,实乃大不敬之罪,那本君就打你三十大板,以儆效尤。”
说完以后取下令签,丢在了地上,“即刻行刑!”
然而在场衙役无人所动,并不听从杜宁的号令,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,对着杜宁指指点点,甚至是有笑声响起。
冯金铭不动声色,对杜宁说道:“杜君,您说了半天一定口渴了吧,要不您先喝口水?”
“哈哈……”在场衙役哄堂大笑。
围观的读书人也感到无比尴尬,这里毕竟是冯金铭的公堂,所有的衙役都习惯听命于冯金铭,自然不会听从杜宁的号令,哪怕杜宁行使文君的权利夺权,他们也都对冯金铭唯命是从。
杜宁见状笑容更冷,于是坐在大位之上手握鸿雁印,向屏国的京城发送传书。
冯金铭暗道不好,若是其他的读书人使用鸿雁传书,他可以暂时封印圣庙不予传书,但是人族文君的鸿雁印诸国通用,即便是皇帝都没有权利禁止文君传书,那么他小小一个知府就更是不能了。
“他在给谁发送传书呢?”冯金铭心想。
“张心月,你们母子先起来吧。”杜宁说道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张心月母子二人对着杜宁磕头以后才艰难起身,站在了一边去。
虽然张心月吃了元气果捡回一条命,但身上的伤痕依旧随处可见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就这样,众人在此静坐了一个小时后。
“冯大人,不好了!”
忽然,外面有一个衙役小跑进来说道:“京城大营调来了三千兵马正往我天封府而来!”
“什么!”
冯金铭勃然变色,目光看向杜宁,手指轻轻一抖。
在场衙役也是吓了一跳,京城大营的兵马只有皇帝的兵符才能够调动,在这个时候出动兵马明显不是巧合,必然与杜宁的传书有关。
杜宁的一封传书,居然可以让屏国的皇帝下旨调动京城大营的军队,这个面子未免太大了!
许多衙役面面相觑,头一次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。
此时的杜宁不动声色,心中也是无比的惊讶。
他传书的对象并非是京城的皇帝和官员,而是京城文君世家的友人傅岳,告诉对方自己在天封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