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子吗?”
“姓鲁的家伙,就是老子骂得你怎么了?你他娘的算个什么东西!”
“还能不能好好说话?若是不能的话就滚出文会,我们梁国人会怕了你区区一个辽国大儒?”
许多人纷纷站起来,全部都是来自梁国的读书人,一个个指着鲁雄华的鼻子大骂,皆是无比大义凌然的模样。
鲁雄华整个人愣在原地,呆若木鸡。
身为辽国的代表大儒,身为元夕文会的评审,居然被一群读书人给骂了!
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天大的耻辱啊!
鲁雄华久居高位,何曾被那么多的读书人如此骂过?
“放肆!放肆!放肆!”
“这些梁国的读书人真是好大的胆子,竟敢如此骂我!”
“我鲁雄华好歹也是辽国的代表大儒,这些人怎敢骂我!怎敢骂我!我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啊!”
鲁雄华目眦欲裂,在心中发出了无比愤怒的咆哮,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,这件事要是传出去,他如何面对辽国读书人?如何面对诸国读书人?
心中虽然愤怒,可是鲁雄华身为大儒,岂能堂而皇之的骂回去?岂不是显得他身为大儒没有气量?
万一被杜宁抓住机会,说他鲁雄华心胸狭隘,那他鲁雄华的将会彻底的声名扫地。
杜宁微微一笑,看来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的对面,就拿梁国人来说,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,纯属就是来文会上交流诗词,结果卫伯清和鲁雄华却偏要拿孙俊和自己比较,反倒是激怒了梁国人的耐心,将鲁雄华不客气的给喷了一顿,真是好笑。
秦文溪猛然站起来,就要呵斥出声。
“猖狂!”
卫伯清率先一声大喝,沉声道:“不管怎么说鲁先生也是一代大儒,你们怎么可以如此骂他?”
“那我们就骂你好了,亏你还是大儒,你是真的蠢还是涨了猪脑子?竟敢利用我们梁国人和杜君比较,你想让孙先生成为诸国文坛的众矢之的吗?”
“谁不知道你卫伯清和鲁雄华一唱一和,想要攻击杜宁的文名?可这是你们的事情,凭什么要把我们梁国牵扯进来?”
“不识时务,不识抬举,以为我们梁国好欺负是不是?你以为这是你们法家的文会吗!”
“卫伯清,我们梁国人的忍耐是有限的,你他娘的别给脸不要脸!”
梁国人扭头对着卫伯清喝骂,也将卫伯清喷了一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