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读书人也是呆若木鸡,心中感到些许绝望和愤怒,今日诸国大多数读书人分明是来打击杜宁的信心,结果却让杜宁以一首传世词扬名,这让他们无法接受。
毫无疑问,杜宁所写的这首词必得文会魁首!
除非还有其他的读书人可以写出另外一首传世诗词,才能让卫伯清和鲁雄华联合筛选掉杜宁的词作,否则一切免谈。
范河山高兴道:“恭喜杜君词成传世,看来元夕文会的文魁毫无疑问非你莫属。”
“恭喜杜君,贺喜杜君。”
“杜君果然是名不虚传,恭喜恭喜。”
许多梁国人纷纷向杜宁恭贺。
孙俊忽然开口道:“卫先生和鲁先生一语不发,想来是看出了杜君词作中存在的瑕疵,不妨指出来斧正让我等学习如何?”
卫伯清和鲁雄华的脸色顿时气成猪肝色,之前他们妄图拿孙俊与杜宁比较,但是孙俊迅速察觉到,并没有被这两位大儒利用。
而现在,孙俊也用相同的方法恶心卫伯清和鲁雄华,以此作为有利的反击,而且这两位大儒本就站在杜宁的对立面,他的这种挑衅属于阳谋,没有人会说孙俊失礼。
卫伯清和鲁雄华死死咬着牙,那可是一首传世词,如果这首词真有什么瑕疵可点,那还能传世吗?
若是批评得不好,卫伯清和鲁雄华这两位大儒的名声就会一败涂地,成为诸国文坛上的笑柄。
卫伯清和鲁雄华无论如何,也不愿意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批评一首近乎于完美的词作。
最气人的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孙俊竟然如此挑衅卫伯清和鲁雄华,这对两位大儒而言简直就是羞辱。
“哦?卫先生和鲁雄华要指教本君?那本君洗耳恭听。”杜宁也笑着开口。
卫伯清和鲁雄华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。
“呵呵……”
卫伯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:“杜君说笑了,您文采斐然,我和鲁先生都甘拜下风,哪里敢指教您?”
“是啊是啊!卫先生说得对……”鲁雄华在一旁干巴巴的附和。
孙俊急忙道:“二位先生不必过谦,以二位先生的文名和地位,但说无妨。”
一些读书人脸色顿时就变了,卫伯清和鲁雄华已经表示谦让,而孙俊却得理不饶人,着实有些过分了。
但是下一刻,许多人又迅速想起来,之前鲁雄华在逼迫杜宁判定孙俊的诗文能否争夺魁首的时候,也曾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