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范河山想了想后,毫不客气地回答:“恐怕不会有多少人参加圣院的文会,因为岚州城是孔城下辖城市,距离我们孔城很近,相信孔城里一半以上的读书人都会前往岚州听云麒君讲学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
孔德愤然道:“老夫在圣院里忙着今年的中秋文会,云麒君居然要在岚州城里讲学,把大部分的读书人都吸引过去,老夫岂不是白忙活了么?”
范河山一摊手,表示对于这件事情,连他也无能为力。
可以想象,孔城的众多读书人知晓杜宁要在岚州城文院讲学,哪里还有心思参加圣院所举办的中秋文会?大多数人必然会前往岚州城而去。
现在杜宁的名声如日中天,在整个人族的文坛上,几乎没有能够和杜宁相提并论的文坛巨匠,更没有其他任何读书人能够具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。
杜宁的《华夏新律》在岚州城推广已经有显着政绩,岚州城当地的读书人和百姓们也都有目共睹,而且岚州城是属于孔城治下,圣院大儒殿都在时刻关注着岚州城,整个岚州城的变化,大儒殿里众多大儒都心知肚明。
然而在诸国文坛之上,依旧是有许多读书人对《华夏新律》持反对意见,也有许多人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质疑和误解,当这些人得知杜宁要在岚州文院讲学的消息,必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。
“这可怎么办?如果孔城的读书人都去了岚州城,那么我们圣院举办中秋文会可就意义不大了,这个云麒君总是能够搞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花样来,真是可恶啊!”
孔德即是生气,同时也为杜宁感到几分期待。
…………
孔城的某家茶楼里。
卫伯清和柯长浦对坐饮茶。
“上一次在这里喝茶的时候,我记得秦文功先生也在场,如今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。”
卫伯清缓缓开口,默默喝了一口茶,神色如常。
柯长浦心有余悸道:“所幸我们并没有相助秦文功,否则文胆和文宫破碎之人可就不仅仅只是他一人了。”
“杜宁的《华夏新律》着实厉害,他的‘正当防卫’这个概念犹如是铜墙铁壁一般,即便是以秦文功的学问,也都没有将其利用为司徒兖辩护,棋差一招啊!”卫伯清叹了口气。
柯长浦苦笑着道:“听说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天,杜宁那厮还要在岚州城的文院讲学传道,弘扬《华夏新律》的圣道思想,一旦大获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