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偏僻的角落,他的身边还坐着数名和他志同道合的法家大儒,几个人以神念进行了传音。
“这个杜宁真是不知羞耻,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学,难道我们法家千百年来的文明还不如他所谓的《华夏新律》吗?真是可笑!”
“只不过是将我们法家千百年来的学问学了个皮毛而已,就敢大言不惭的自称法家圣道新思想,滑天下之大稽!”
“今日这场讲学,杜宁绝对不可能成功,他甚至还会成为天下的笑柄。”
“我们就拭目以待吧!等杜宁的讲学出现错误的时候,便是他声败名裂之时。”
卫伯清等人互相对视,都流露出了狠厉的眼神来。
“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”
伴随着文院的钟声敲响,全场各种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,所有人全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。
杜宁对所有人一拱手,说道:“杜宁不才,受岚州文院君洪黎先生之邀,与今日中秋佳节在文院之中讲学,与诸国各位文友共探法家圣道,交流心得……”
人群中的洪黎很是高兴,杜宁在开场白中就提到了他的名字,一旦这场讲学大获成功,他的文名也将随之传扬诸国。
简短的开场白结束之后,杜宁正式进入了讲学阶段。
全场众多读书人无不洗耳恭听。
“终于开始了,云麒君,就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法家新圣道吧!”
范河山目光看向杜宁,也仿佛是一个学生在听课一般,心中颇有几分期待,只希望杜宁这一次的讲学不要让在场众多读书人失望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许多读书人听得津津有味,渐渐沉浸在了杜宁的讲学之中无法自拔。
也有一些人流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,越发虔诚的听讲。
还有一些人则是听着听着,脸上的讥嘲之色更是浓郁,对杜宁越发的轻蔑。
卫伯清心中大喜,他本就无比认为杜宁的《华夏新律》属于一种不入流的旁门左道,今日听杜宁讲学也是不过如此而已。
“哈哈……什么法家圣道新思想,不过如此!”
卫伯清忍不住发出了讥笑,他的声音不大,但是许多读书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然而杜宁却好像没有听到卫伯清的声音一般,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讲学,甚至是连范河山这样的大儒,也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“哈哈……”
许多人也忍不住发出了嘲笑,看向杜宁的表情更是轻蔑和讥嘲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