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仔细推敲和琢磨起来。
杜宁轻轻皱眉,随后恢复如常。
张石松,辽国的国学宫大儒,地位显赫,不仅在辽国德高望重,且在诸国文坛也具有一定的影响力。
即便是杜宁,也对张石松非常的敬佩,因为张石松一生致力于教学,为辽国培养出了不少栋梁之才,辽国朝堂之上一些三品大员便是张石松的弟子,他这一生存在有一些小污点,但是并没有犯下什么严重的过错,所以放眼诸国文坛,众多读书人对张石松都有着极高的评价。
张石松拜读过杜宁的诗词,也在辽国文坛发布过一些赞美杜宁的文章,即便杜宁屡次打败柯家读书人,不断碾压辽国文坛,张石松都不曾否定杜宁,哪怕杜宁在岚州城推行新法律的时候,哪怕诸国文坛读书人攻击杜宁的《华夏新律》,认为杜宁的《华夏新律》会颠覆人族秩序的时候,张石松对杜宁始终都是非常理智的评价。
然而今日,从未有过任何恩怨交集的两位大儒,终于要在岚州城的中秋文会上产生火花。
一个是成名已久的辽国大儒,一个是云国的后起之秀。
许多人心中隐隐有些许的不安,辽国德高望重的大儒亲自下场借助献诗为名前来文压杜宁,万一出现什么误会,云国文坛和辽国文坛将会不死不休。
让人注意的是,张石松并未亲自前来祝贺,而是委托秦文林前来献诗,其中的原因也值得诸国读书人深思。
若是张石松有意文压杜宁,理应亲自前来。
很显然,张石松并不愿意做这种事情,也不愿意得罪杜宁,可是身为辽国国学宫大儒,他若是什么都不做,也对不起身为辽国读书人的身份,于是便让秦文林携带诗文原稿,以显示惭愧之意。
一般人拿不到张石松的诗文原稿,极有可能是秦文林亲自出面,不然的话,秦文林岂能巧合的成为这个委托人?
洪黎向前一步,对秦文林一拱手,说道:“原来是辽国的大儒秦文林先生,您来得可真是时候,我们岚州城的中秋文会已经结束了。”
秦文林顿时讥笑道:“洪先生说的什么话?据我所知,您尚未宣布文会正式结束。”
洪黎反唇相讥道:“洪某与秦先生素未谋面,秦先生怎么知晓在下姓洪?您不是刚到文会现场么?”
秦文林的脸色顿时一变,正要说些什么话来解释。
洪黎不给对方机会,直接说道:“想必秦先生已经在附近围观多时,故意挑在文会结束之前出现献诗,看来为了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