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薛将军说了这么多,无非就是不接受薛世风逆种的事实,想要为薛世风平反,以挽回你们薛家的颜面,你的心情,本君可以理解和体谅,但是很抱歉,薛世风逆种之事众目所见,若是薛将军不信,元帅可以传唤薛世风帐下众人前来对质,若本君所言有半句假话,别说是将本君拿下,就是你们元帅用古剑斩了本君的脑袋,本君也心甘情愿。”
“你……”
薛世炎的脸色难看至极,薛世风的事情在军中人尽皆知,若薛世风是被冤枉的,必然会有薛家子弟鸣不平,偏偏军中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薛世风该死。
而且杜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必然也有足够的证据,否则也不敢做出用自己性命来做担保的承诺。
“行了,薛世炎,你别再给我添乱了!”
薛世井沉声道:“薛世风以逆种之名被杜君斩杀,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委屈,就你一个人难过?就你一个人感到耻辱?告诉你,老子的心里也不好过!”
“想我薛家世代为将,满门忠孝,今奉君侯之命讨伐异族,理应消灭武罗军异族报效周天子,奈何家门不幸,薛世风贪生怕死,为了一己之私当众逆种,使我薛家蒙受千年耻辱,我身为薛家军的统帅,对此也是痛心疾首。”
薛世井说到这里的时候,一下子就红了眼睛。
“所以薛世风绝对不能逆种,他不可以逆种,否则薛家岂不是成了笑话?”
薛世炎大声道:“薛世风可以死,但他绝对不能死得如此耻辱,更不能背负逆种的罪名,所以你要为薛世风正名,否则我薛家又有何颜面统帅三军?”
“所以你才想要将罪名扣在云麒君的头上,以此来掩盖我薛家的丑闻?”
薛世井忽然间目光如剑,眼神中杀意浮现,嘴唇轻启,只要薛世炎说一个“是”字,他就会毫不犹豫斩了薛世炎清理门户。
薛世风逆种已然让薛家蒙羞,他绝不允许薛家出现第二个逆种之人。
“我……”
薛世炎恨不得承认自己的想法,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吐出不来,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,文胆脆弱如纸。
同时,他也感受到了来自薛世井的杀意。
杜宁向前一步,挡在了薛世炎的身前。
这一幕,让薛世炎脸色骤变,也让薛世井嘴里的剑光迅速消散。
杜宁说道:“薛元帅,薛世风是薛世炎的兄弟,他们是同宗血脉,血肉至亲,世炎将军也是难以接受薛世风的罪行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