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有一个村的支部书记没有来,这就是费仁强的哥哥、斑竹河村的费仁富。也不知什么原因,斑竹河村的村长费安武也没来。
不过,赵无极对此并不在意。农村的工作,除了政策性规定带有强迫性质外,譬如这种发展经济的事情,多是政府引导,群众自愿跟上,如果群众不愿意跟上,难道还能治其大不敬之罪?费仁富也好,费安武也好,在赵无极的人生航程中,连一朵浪花都不是。
书记、村长的热情要肯定要支持,但是,也不能一窝蜂而上,更不能搞大跃/进。这事儿,对于赵无极来说,还真有点麻烦。
重生者的气运此时再次得到显现。就在赵无极为凤山的发展禅精竭虑时,从省外事办传来一个好消息,一个香港客商从省外办的会议室里看到凤山的竹编与木雕后,竟然也有销售的意愿。并且于当天就赶到了梓州市外贸公司,与其签定了一份贸易合同,其合同金额竟然高达600万港元。
当签定合作的消息传到凤山时,赵无极果断地决定,让上河村的刘长富立即把竹编合作社扩编到100户左右,当然,前提是农民自愿。同时,又在慈觉寺村、东沟村、西沟村等三个村组建了三个竹编合作社,要求他们前其先组织50户农民进行试生产。本来,斑竹河村的竹林资源也非常丰富,可惜的是没有人承头,而凤山乡百废待兴,赵无极此时还没时间去管它。
600万港元的合同,相当于是此前米国佬订货量的10倍。凤山乡卖出去的价格,大约在380万元左右,仅这一项,如果实现,凤山乡的“税收”就能达到30万元以上。一下子就成了凤山乡的第二大财源。第一大财源自然还是农业税,18000余人的农业税。高达54万元。
当然。香港客商并不只买竹编,木雕产品的需求量同样很大,因此赵无极在将原来的五棵树村与大碑石村的木雕合作社发展到150户农户外,又在龙王潭村、望龙村两村各组建了一个竹编合作社,同样要求前期的人数控制在50户以内,再多的话,就有可能在内部形成恶性竞争。那样的话就挣不了什么钱了。
但是,赵无极的这个安排让余下的凤山村、高家坝村两个村的支部书记和村长有意见了,他们找到赵无极说,“赵乡长,你不能厚此薄彼吧。全凤山乡11个村,你在其中的8个村都成立了合作社。其中龙王潭村还是两个合作社,为什么我们两个村一个都不成立呢?”
至于斑竹河村,两个村的领导自然忽略了。因为斑竹河村姓费,费家的人不来气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