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话,几个月来也不会只有20余人。
“说说你今天晚上6点至7点在哪儿,做了些什么事情?”警察差不多都是如此开头。
童紫馨:“警察同志。我是牵白化妆的老板。你说我能在哪里?我在铺子上啊,如果你不信。你可以去调查哦,当时,我们的生意可忙呢。不过”
警察立即眼冒金光: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,当时有四个流氓进来肇事,说要和我耍朋友,还威胁说要我做不成生意,甚至他们还调查清楚了我父母家人住哪儿,说他们要去投毒放火。警察同志,我可是本份生意人,按香港那边的说法,我可是纳税人呢,你们要派人保护我的家人啊!”
“后来呢?”警察自然知道那四个流氓说的是谁。
“后来后来,我的两个仓库保管员见到他们无理驱赶我的客人,便一手一个,将那几个流氓给丢大街上了。后来后来在满大街人的哄笑声中,他们灰溜溜地跑了。”
此时,童紫馨的神情显得很委屈,很无辜,很可怜楚楚。惹得一个审讯的警察竟然开口骂了一句:“人渣!真是人渣!”
就在这样,对童紫馨的这场审讯或问讯无疾而终。
“毛文礼,有人告你公然行凶?”对男人,警察的态度要恶劣得多,先来一句诬告再说。
“谁?”
“受害人。”
“我要和他对质!”
“你把别人从房间里摔到大街上,总是事实吧?”
“呵呵,我那是行凶吗,我那是为民除害,那是几个流氓啊!”
“为什么说他们是流氓,你有证据吗?”
“我怎么没有证据,当时,街坊邻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,他们在我师姑面前耍流氓,流氓没耍成开始采取暴力驱赶我师姑的客人,你说,这样的人该不该丢出去?”
“师姑,谁是你的师姑?你的师傅又是谁?”警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。
“我师姑,就是牵白化妆的老板啊;至于我师父,是卢江县的一个普通干部,说了,你也不认识。”
“说吧,你师父我认识,他是不是叫赵无极啊?”何青迈步走了进来。
“哎呀,何支队长,你和我师父是朋友啊?你看,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打起来了吗?”毛文礼做无辜状。
“少套近乎,毛文礼,你要老实交待,今天,赵无极来梓州没有?”何青板着脸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毛文礼想也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