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？”
小青有些不相信，“他不是说，他自幼就在金山寺修行吗？怎么会是捕蛇人？”
白素贞道：“那应该是他的前世。”
说着，白素贞又是一脸惭愧的样子：“正是因为有这场恩怨，我看到有灵山使者给他送仙丹的时候，才会起了歪念头。”
当初的一时意气，只觉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，而且，她也确实动了贪念，但是，现在真正了解了一些，无天的性子后，她却在心里，觉得愧对无天。
无天对她越好，她心里的愧疚就越严重。
小青闻言，露出一个疑惑之色：“姐姐，灵山使者送仙丹的时候，怎么会恰好被你看到？”
“记不清了。”
白素贞回忆过去的场景。
“我当时好像是无意间经过法海禅师修行的地方，然后，撞见了灵山使者来给他送丹药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他把丹药放下，又拿了一些金银珠宝给灵山的使者，我就是趁此时机，偷了他的仙丹。”
小青听到白素贞的讲述，忍不住出声笑了笑：“姐姐，你糊涂了吧，法海禅师怎么会给灵山使者金银珠宝呢。”
“这样不就是用金银珠宝换仙丹吗？”
白素贞沉吟了一下，语气很肯定：“当时的场景，我记得很清楚，他确实是拿了一些金银，去交给灵山使者。”
（PS：写这章的时候，恰好想到《倩女幽魂》的电影，那真是一个充满了绝望的世界。尤其是第三部，感觉人族已经成为血食了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