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无常。”
嫦娥抿嘴笑笑，“明明你没有觉醒本我的时候，也是一个很好的人，为什么就会人人喊打呢？”
嫦娥说到这里，语气有些无奈。
“大概，就是造化弄人，还有求仁得仁吧。”
无天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杨戬化身的一生，是一个很大的悲剧，但是，这悲剧和杨戬本身也有很大的关系。
从某些方面来说，杨戬和《欢乐颂》世界的樊胜美有些相似。
他们的悲剧，一部分是因为命运，还有一部分，完全就是自找的。
明明是天命注定的新天帝，结果沦落到现在这一步，真可谓是一手好牌打烂的典型。
嫦娥正视着无天的俊俏容颜，然后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不过，世尊，你真的很厉害，哪怕这只是你的化身，而且还是被废掉的化身，却也能让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忌惮不已。”
“这些天，有很多仙神在暗中窥视广寒宫，但是，敢出手试探的仙神，却一个没有。”
嫦娥的语气有些感慨。
她是真的认为无天了不起，仅仅是一具失去记忆的化身，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，哪怕是法力被废之后，仍让主宰天地的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投鼠忌器。
这份能耐，真的不是普通人物可以做到的。
按理来说，往日的司法天神，天命注定的新天帝，会被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敌视，这二位是不可能容得下他的。
但是，因为杨戬化身往日的余威，却令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到了现在，都不敢真正的落井下石。
不得不说，无天的这具化身，真的不凡。
“他们不是不敢，只是在等一个出头鸟罢了。”
“因为他们都知道，会有人做这个出头鸟的。”
无天笑了笑，语气笃定，别有深意的说道。
杨戬化身承担的因果太大，想找他麻烦的人，可以从南天门排到蓬莱东路，虽然这里是广寒宫，但是，他想要在广寒宫上，安安分分养伤，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
现在，那些暗中之人没有异动，也不过是在等一只出头鸟罢了。
“出头鸟？”
“你是说刘沉香吗？”
“哈哈——”嫦娥说着，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我怕他没有时间来出这个头，他要头疼的事情可多着呢。”
无天道：“不是沉香，是我三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