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明前路。”
无天面对三圣母的问询，倒是一点都没有隐瞒，把当日的情况，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。
他是不准备再管三圣母一家的破事了，但是，如果只是聊聊天的话，他在三圣母的面前，却是愿意做一个平平常常的兄长的。
三圣母马上着急的问：“二哥，那你对沉香说什么了？”
沉香虽然法力无边，在三界有着偌大的名头，但是，在无天的面前，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小孩子。
无天的一言一行，或许就会对沉香造成极大的影响。
“我对他说，一切智慧生灵的欲望，就如同高山滚石一样，一旦开始，就再也停不下来了。”
“还有，他让我为他指明前路，我只是告诉他，他自己的人生，由他自己做主。”
“无论是做一个威风八面的司法天神，还是做一个守护正义的司法天神，都由他自己选择，自己决定。”
无天坦然看着三圣母，轻声说道。
三圣母倒是没有质疑无天话里的真实性，认真注视着无天，问道：“二哥，那你想要沉香做一个什么样的司法天神？”
“我——”
无天轻吟了一声，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三圣母。
他选择看这个世界走向终末，司法天神是什么样，还重要吗？
（PS：最近一直在听《难念的经》，感觉那版《天龙八部》真的很经典啊，主角可以在里面当丁春秋，或者阿紫，感觉天龙八部里面最坏的，还要数阿紫。恩将仇报的时候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