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了几天,这会儿吃饱了肚子,陈盏重新精神奕奕。
小提琴手闭着眼睛演奏,丝毫没被周围的环境干扰。
陈盏望着颤动鸣叫的琴弦,突然想起去年生日时殷荣澜为自己演奏曲子的画面。双目还未因为回忆飘渺,便重新聚焦,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侧人:“你上学时的学费不是靠老人资助?”
殷荣澜点头。
陈盏:“可学习小提琴的费用并不低。”
且一把稍好一些的琴都要几十万。
殷荣澜笑了笑:“曲子也是他教我拉的。”
陈盏挑挑眉,想不到对门老头看上去普普通通,还是个隐藏的高手。
“他退休前是大学教授,算是小有积蓄。”
陈盏微叹,很多老一辈的生活状态,大概是自己触摸不到的高度。
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,殷荣澜宽慰道:“你的思想高度也远非一般人所能企及。”
陈盏:“……确定是在夸我?”
殷荣澜面不改色点头。
晚宴结束,殷荣澜开车送他回去。
陈盏看着窗外夜景:“是时候买辆车了。”
殷荣澜一句话浇灭他的企图:“小区没地方停。”
想想那个规划做不到位,为了停车可以把垃圾桶搬走的老小区,刚冒芽的想法又被重新按回去。
殷荣澜对此则十分满意,一旦陈盏买车意味着双方接触时间变少,就偏离了他的初衷。
养在房子里的狗还没喂食,殷荣澜只送人上楼没进去,笑着道别:“明天是周六,约着打场羽毛球?”
陈盏点点头,同样微笑着挥手。
门一关先看了一眼时间,离零点尚余四个小时,足够码一个章节。
电脑开机前,活动了一下指关节,在影后和男神间犹豫了一下,最终决定先写影后的部分——
我已数月没有纠缠过她。究其根本原因,是没钱了。
为了改善现状,冒着生命危险联络到当地几个小帮派的头目。
这些人都是地痞流氓,平日里吃喝嫖赌,作恶不少。
如今我和他们坐在一桌,小心翼翼帮忙布菜。
“找我们做什么?”脖子上有刺青的人重重把酒杯一放,恶声恶气问。
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,我咽了下口水:“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想法当赞助商?”
“要钱?”不知是谁猛地把我领子一揪:“这是活腻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