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次的鹿鸣宴还是在望月楼举办。
不得不说老周真的很会做生意。
秦观与秦蔚抵达望月楼时,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,所有举人都是直上三楼,一个个高声阔谈、意气风发、兴高采烈。
秦观到了,沈逸辰看到后,就拉过去与自己同桌,如今两人成了真正的朋友。
在得知秦观考中举人后,沈逸辰还发出一声感慨,如果秦观没有考中举人,下届的杭州第一才子非秦观莫属。
等诸位大人来到,七十二名新进举人一起拜过主考和诸位同考官,宴会开始。桌上大家觥筹交错、畅所欲言,身份不同自然感觉不同,大家交流已经不像秀才学子时那般拘谨。
宴会自然少不了吟诗作赋,这已经成为文人宴会上最重要的事情了,有时候比吃饭更重要。
谢名堂站起来,举杯说道:“莘莘学子,自然以读书为重,诸位此次考中举人,日后还要参加会试殿试,更加不能放松,这第一轮,就以“读书”为题吧。”
众人轰然叫好,然后开始寻思诗词去了。
秦观告辞去了一趟茅厕,回来时已经信心满满,沈逸辰与秦观同桌,心里刚刚有了腹稿,抬头看到秦观,然后问道:“秦兄,可有什么好的诗句。”
“已经有了想法,不过还需要雕琢一下。”秦观道。
沈逸辰知道秦观诗词了得,原本他自己在诗词上就颇有造诣,哪知道出了个秦观,却是每一首诗都灵气逼人,那一首鹊桥仙,他自问就写不出来。
“对了秦兄,我听到一件与你有关的易趣传闻。”沈逸辰突然换了话题。
“传闻,什么传闻。”秦观好奇。
“柳肃病了。”
秦观纳闷,柳肃病了到是一个好消息,可柳肃病了为何有我的传闻,秦观笑着说道:“那柳肃病了,与我何干。”
“很多人说,是被你气病的。那日很多人到柳家提前祝贺等待乡试开榜,柳肃自己没考中,听说你却考上了举人,气的回了后院就打了一个丫鬟,回到屋里,不知怎么就喷了一口血,当即就病倒了,现在还没有起来。”沈逸辰道。
“那是他自己心胸狭小,干嘛要传是我气的,哼,这等气量心胸,估计下次乡试也难。”秦观说道。
“对了行文兄,你和我说这个干嘛。”秦观疑惑问道。
沈逸辰嘿嘿一笑道:“扰乱你的心神,让你想不出好诗词,这次或许我还能拿一个头名。”
沈逸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