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真的就这样了,沈一贯反而还不放心了。
他要的是勋贵倒向自己,京营倒向自己,而不是萧如薰和皇帝,这种事情是不能发生的。
于是沈一贯长叹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定公啊,您想的是很好,若是寻常时节,若是萧如薰识趣,也就没事儿了,这件事情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,只是,萧如薰不是一般人。”
徐文壁开口道:“当然不是一般人,能从一个西北参将一路积功到秦国公,这后生,若是放在两百年前,怕也是能和家祖并肩作战的人啊!”
勋贵集团内部对萧如薰的战功是认同的,甚至是尊崇的,觉得萧如薰身上有他们都已经失去的祖宗的战魂传承,甚至对后代们说看,那就是祖先曾经的辉煌。
可沈一贯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
沈一贯摇了摇头,故作玄虚的走到房门前,拉开一条缝对着门外看了看,然后把门关好,上了锁,走到徐文壁面前,招呼徐文壁一起到后堂他的卧室。
“沈阁老何意啊?”
徐文壁被沈一贯这一系列的举措弄得有点不明所以。
沈一贯对着徐文壁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在嘴巴前面,示意他不要说话,徐文壁便闭上了嘴巴,奇怪的看着沈一贯。
只见沈一贯在自己的床铺的某个地方摸来摸去,然后按了一下,居然把床头的某个木块摁下去了,然后床头的位置忽然弹出了一个暗夹层,沈一贯伸手在这个暗夹层里面拿出了一封书信一样的东西。
然后沈一贯把这份书信递给了徐文壁。
徐文壁接过书信,掏出信纸,展开来看了看,一开始还没什么,从某个地方开始,徐文壁的眼睛瞪大了,然后越瞪越大,越瞪越大,嘴巴也越长越大,终于,他放下书信,张嘴就要大喊
“他呜呜呜”
徐文壁的话没有说出来,就被沈一贯捂住了嘴巴,然后使劲儿的竖手指在嘴巴前面,示意徐文壁闭嘴不要发生,好一会儿,徐文壁才冷静下来。
“萧如薰他他要造反?”
徐文壁低吼一声。
“现在知道老夫为何说那样行不通了吗?萧如薰想着的根本就不是钱和女人,他要的是整个大明天下!”
沈一贯低吼道。
“怎么会这样?!”
“究竟怎么回事,老夫也不是很清楚,这些秘闻都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冒死透露给老夫的,萧如薰蛊惑了陛下,说群臣皆是叛逆,群臣皆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