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无情的指了出来,再一次提醒她,你只是继室,跟元配是无法相比的
小谢夫人心中那个恨哪生生的把蓄得长长的指甲都给拧断了。那个女人,那个死了快二十年的女人,她留在潘茂广心中的印记至今不灭
这就是结发夫妻的恩义么?小谢夫人的唇边露出一抹似苦还涩的笑意,但那眼神却越发狰狞而疯狂了,她不信,她不信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
相公是靠不住的,可她还有儿子她的儿子会为她挣来凤冠霞帔,到时,她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,她,也是能穿正红色的就是你潘茂广,也无话可说
虽然是过小年,但严格要求的潘云龙还是不肯给弟弟放假,依旧把他叫到书房,继续今天的学业。
“弟妹,你可不要怪我,大过年的也不让你们小夫妻团聚,只是这学习便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,年后云豹就要入伍了,不严格要求些,我怕他到时更吃不住辛苦。”
做弟妹的非常大方,立即把相公拱手相让,“大哥你跟我还客气?我虽不象你们这么有学问,但拳不离手,曲不离口这老话还是听说过的,让相公跟你去吧好好学啊”
她还捶了小豹子一拳,以示鼓励。
潘云龙把弟弟带回来,一是确为了学习,二是有话要问。
吴德敲竹杠的事情他还记在心里,等着进了屋,才向潘云豹问了个究竟。这事没有避着卢月荷,潘云豹也知道,这位大嫂虽然面上淡淡的,但却是极聪明也能拿主意的人。
卢月荷沉吟片刻,给了个意见,“先不说别的,我怎么觉得这事里就透着股子蹊跷?弟妹的生意并不大,又在外城才开张,若是无人特意去提起,他怎么就这么巧,偏想起弟妹来了呢?”
潘云龙也想到了这一点,已经思索了半天,“莫非是弟妹他们不经意间得罪了人?就象少泉接的几桩长期生意,会不会影响了别人的利益?”
“也有这种可能。”卢月荷点头赞同,“这君子易处,小人难防。虽说弟妹的生意不怎么起眼,但万一要是得罪了小人,暗中使坏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不过,我却有一点怎么也想不通。”
潘云龙也是如此,“咱们家虽算不上财雄势大,但现如今却是正好站在风口浪尖上,满朝文武都要高看一眼。那吴德虽然混帐,却不是个蠢人。我虽与他交往不多,却还是听说过他的一些行事。不管是开口讨要银钱,还是干的那些龌龊事,都还是知道一点分寸,决不会贸然去动一些不该动的人。”
卢月荷跟他想到一块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