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小叔子受伤关嫂子屁事?她说这话也不怕给人拿捏
勉强绷着脸,一脸疑惑的反问,“婆婆这话是从何说起?小叔受了伤,难道还要做嫂子的来侍候他?这只怕于礼法不合吧?无错不少字”
小谢夫人顿时窘了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,刚想辩解自己不是这个意思,而是要指责张蜻蜓作为嫂子不闻不问,却听她又闲闲的道,“再说了,又不是媳妇指使人打他的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你?”小谢夫人说起这事就火大,“谁知道你是在哪儿埋伏下黑心肝的奴才,出手暗算,亏你还敢狡辩”
“婆婆,您无凭无据的凭诬赖我?谁知道是不是小叔在外头得罪了人,所以才遭人报复?”
“那怎么会这么巧?”
“那人不还常说,无巧不成书么。”
眼见婆媳二人又要吵起来了,潘秉忠急忙劝架,“好了好了,一人都少说一句话吧,现在给云祺治病才最要紧”
此言一出,小谢夫人才不吭声了。忿忿然转身坐下,剩下的话就留给潘秉忠来说了。
“云豹媳妇啊,是这样的。云祺受了伤,也请了大夫来瞧,但是那个牙也打得刁钻,有两颗虽是断了,但未曾伤根,现在听大夫说,要不就得把断牙生生拔出来,才能另行修补,只是那种疼痛可不是人受的。可是等过了年,云祺又要赴试,不补好牙,又上不得金銮殿。”
“那就让他忍一忍呗”张蜻蜓一肚子幸灾乐祸,表面上却规规矩矩的问,心中已经猜到找她所为何事了。
果然,就听潘秉忠道,“不管怎么说,云祺要赴试,也是替咱们家争光。总不能让他不去的不是?可要生生拔牙,那也太疼了些。你不认得太医院的人么?听说那儿有一种特治的汤药,吃了能让人不觉得疼,就好把他那几颗牙给处理了。你能不能去帮着把这事儿给办了?”
张蜻蜓当即摇头,“我哪儿认得那里的人呀?唯有一个,还是去边关路上,郎世子家请来的。不过还只是个学徒,根本就没出师,我哪敢往府里请?”
“既是学徒难道就没有师父的?”小谢夫人疾言厉色的指责道,“不管怎么说,云祺都是因为你的事才受的伤,难道你当真是见死不救?”
“婆婆,小叔不过是伤了牙,哪里就到生死边缘了?”
“你少在这里给我磨嘴皮子了”小谢夫人真是急了,“要么,你去把大夫给我请回来,好好的给云祺把牙治了。要么,你就哪儿也别想去,就在家里好好伺奉我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