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牛五娘却蛮横地制止了赵修缘。季英英如何不笑?
昏暗的油灯将她的肌肤映得如玉一般温润。垂落的发丝与凌乱的衣衫更添了几许风情。赵修缘喉间咕噜咽着口水,眼里浮出野兽般的光。
他走近了她,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拉进了怀里。用力束紧了她的双手,凑近她说道:“是,牛五娘不让我要了你。却没说不让我轻薄于你。”
季英英一口唾沫啐在了他脸上,冲着门口高声喊道: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马上就死!”
赵修缘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威胁。人在他怀中,他若不亲她一口,他胸口烧起来的火就会把自己焚烬了。
他用手禁锢着她的脸,低头就亲了下去。
“姑爷,夜深了,你且回吧。”
声音就在他耳旁响起,惊得赵修缘抬起了脸。玉缘就站在他身边,一副他不出去就将他扔出房门的架式。
赵修缘气极败坏地放开季英英,脸颊啪得被扇了一耳光。他摸着脸一字字地说道:“你就不怕我去掐死牛五娘?”
“清平大人请我家娘子明天过府用膳。”玉缘冷冷说道。牛五娘别的不行,呈给清平大人的谋划却得到了杜彦的赏识。令赵修缘忌惮。
有这个武艺高强的侍女在侧,赵修缘今晚肯定不可能如愿。他干脆地转身:“我不着急。”
季英英大笑:“玉缘,我也得谢谢你。把门守好了,别让这疯狗半夜里闯了进来。”
玉缘讥道:“你错了。不仅这里无人看守。整个织坊的守卫都被调走了。”
留下季英英在这没有守卫的织坊里。杜彦要让被国主禁足的晟丰泽主动钻进他布下的陷井。
削去王爵算什么。杜彦被晟丰泽揍了一拳后,只想让他死。晟丰泽敢在禁足期偷离白涯宫,夜入赵家织坊。杜彦就敢令埋伏在织坊后院外的士兵将他s成刺猬。最多不过背个误杀的罪名。还扯不到自己头上。
望着玉缘离开。季英英也心急起来。她聪明地猜到了有人在守株待兔。她害怕杨静渊误中了圈套。
她弯下腰看脚上的镣铐。拖着细长的链子走到墙边细看。锁链的另一头牢牢固定在墙上。除非用铁锤将墙敲了,她绝无可能将它拔出来。
季英英心急如焚。她在信中约定,会将油灯摆放在窗台上,夜晚轻易能找到她。不点油灯,杨静渊会放弃吗?深知他脾气的季英英知道不可能。他哪怕找遍赵家,也会问出自己的下落。两国虽然休兵。但他的身份和桑十四牛七娘不同。南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