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只是临时有事歇业了。为了这渺茫的一丝希望,为了不惊动廖文昌,他特意跑出去两条街,找了个小超市,借人家的电话打。
然而,他的预感还是不幸应验了:他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通,想必廖文昌不是躲起来了就是溜了。
目前看来,想要再找到廖文昌已经几无可能了,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扣押他店里的那些防盗门。即便廖文昌远走高飞了,这么多防盗门他也不好带走,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处理完毕。所以,那些防盗门应该还在店里。陈默雷走到赵严龙跟前,问他能否联系到出租人,让他过来把门打开。
赵严龙说,这条街上他认识一个开饭店的,房子也是租的,以前因为打架被他处理过,这个人应该能联系到出租人。说完,他就给那个开饭店的打电话,要来了出租人的手机号。
陈默雷照着号码拨了过去。听声音,对方是个中年妇女,方言夹杂着普通话,倒也能听懂。对方说,她正在美容院做美容,还要过半个小时才能做完,要陈默雷等等。
天气越来越热,陈默雷等人在法桐下等了将近一小时,出租人才开着一辆红色的奥迪轿车赶来。出租人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妇女,烫着短发,身上镯子、戒指、项链一应俱全,还抱着一条泰迪犬,活脱脱一个现代版的包租婆。
包租婆笑嘻嘻地问:“你们谁找我?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我们,东州法院执行局的。”陈默雷亮了一下公务证,说:“大姐,你这个门店租出去多长时间了?”刚走到包租婆跟前,他便闻到一股浓烈的化妆品气味,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。
包租婆想了一下,说:“记太不清了,应该有半年了吧。”
“那你这个店铺的租金是多少,怎么个收法?”陈默雷继续问。
包租婆抚摸着泰迪犬,说:“我都是一个月一收,每月的15号之前把当月的租金收了。你说的这间店铺的租金,是一个月两万。”
“现在已经是8月下旬,那这个月的租金你已经收了,是吗?”陈默雷向包租婆确认。
“对,收了。”包租婆点头说。
陈默雷把杨乐叫到跟前,要过卷宗,并对他说:“待会儿你给她做份笔录,把我问的话都记下来,这都是日后处罚廖文昌的证据。”
“明白。”杨乐答应说。
陈默雷从卷宗里拿出廖文昌的身份证复印件,递给包租婆:“你看一下,租你这间门店的人是他吗?”
包租婆看了一眼身份证复印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