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脑子想的都是戈德伯格夫人。
你说,好好的为什么要结婚呢?
咱这么正直的人,总不能去破坏你的婚姻吧?
一边朝外走着,一边随口问道:“戈德伯格先生也在贵校做事吗?”
“啊,不。”露西的神色变得黯淡起来:“戈德伯格先生在德国被抓了,幸运的是,当时卡伦并不在他的身边,在善良人的帮助下,她跑出了德国。大约在去年的时候,戈德伯格先生的同事也到了上海,他告诉我们,可怜的戈德伯格先生,因为反抗内粹,被杀死了。”
啊,死了?
早说啊。
孟绍原一声叹息:“可怜的戈德伯格先生。”
“可怜的卡伦。”露西神色忧伤:“她知道这个噩耗后,痛哭不止,一直到了几个月后,她才逐渐从悲伤中恢复过来。”
我来安慰你啊。
孟少爷觉得自己真是个善良的人。
他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套着和卡伦有关的问题,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宿舍。
那个叫罗特的孩子大约只有五六岁,面色通红的躺在床上,呼吸急促。
摸了摸额头,又不发热。
学校里是配备有医生,但医生只能看些普通的疾病。
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,尤其是在温伯格教授失踪后,他们又不敢贸然出去。
“不行,不能再等了。”
卡伦毅然说道:“我带小罗特去医院。”
“我派人和你一起去。”
露西才说完,孟绍原便说道:“不用那么紧张,我带戈德伯格夫人和小罗特一起去吧。”
“我,孟,真的是太感激你了。”露西真诚地说道:“你又一次的帮了我们。卡伦,放心吧,有查理斯的帮助,一下都会变得简单的。”
“谢谢你,先生,谢谢你。”
卡伦同样充满了感激。
谢谢我?
嗯,那得看怎么个谢法了。
……
孟绍原没有带罗特去医院。
而是先找了个安全区,接着再让李之峰把医生请到这里来。
卡伦完全不懂。
还有这么看病法的?
“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呢?”她问道。
“因为那里不安全。”孟绍原也没隐瞒什么:“我在上海很有办法,同样的,我在上海的敌人也很多,都想要了我的命,我不太适合出入于公众场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