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笑一阵子,牛望天谈到了正题,想请牛小田给老娘治病,钱不是问题。
“小田啊,树有根,人有娘,出门的这些日子,最挂念的还是老母亲。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,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”
牛望天拽了首古诗,眼窝里出现了泪光。
这事儿,勾彩凤也提过,牛小田含糊其辞,说没有药材,并没有任何行动。
牛婆婆的半身不遂,好些年了,脑血栓的后遗症,真正意义上的实病,治疗难度是很高的。
想了想,牛小田说道:“我会治病不假,但不是啥病都能治,更擅长虚病和急病。老人家的这个病,不能包治,而且,治疗的过程会很长。毕竟,半边身体长时间不用,反应能力很差,需要一点点来。”
“唉,不指望别的,哪怕能自己出去遛弯也行。再这么躺下去,俺娘她自己那份活着的心都没了。”牛望天叹口气。
“那就试试吧,日常按摩,舒筋活血,还得你们自己来。”牛小田道。
自诩孝子的牛望天,连连答应,他当然会照顾老娘,并且向牛小田表示真心感谢。
一笔写不出两个牛!
牛望天使劲拍着胸脯,今后,不管啥事,喊一声老牛,一定毫不含糊,冲锋在前。
拿起针盒,牛小田离开家,跟着牛望天一道,去看望牛婆婆。
一进屋,勾彩凤已经沏好茶水,还是城里带来的好茶,香气飘满了屋子。
炕上的牛婆婆,也客气打招呼,一只手比划着,让牛小田快坐下。
上次牛婆婆出言不逊,是被黄鼠狼精给迷了。
平日里,老人家待人还是蛮和气的,只是身体原因,显得郁郁寡欢。
“娘,把小田请来了,给你看看病。”牛望天大声道。
“这么大声干啥,听得到,吐沫星子喷俺一脸。”牛婆婆还不乐意,又试探地问道:“小田,俺这病真能治吗?”
“能治,但你要有信心,不能怕疼怕折腾。”
“那俺先谢谢你,不怕,你就可劲地下针吧!”
牛婆婆只有半边脸在笑,看起来,有那么点诡异。
也不见外,牛小田拖鞋上炕,让老人家脱下棉衣,慢慢躺好,手拿银针,按照经脉穴位刺了下去。
尤其是手三里和足三里,更是多深入半分。
一盒针基本用完了,牛婆婆也疼得冒汗了,一直咬牙忍着,并没有发出哼声。
一边针灸,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