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瀑布外围盘旋,等待着二人回来骑它。
见到二人出现后,暗鸦发出了一声畅快的鸣叫声,然后接上二人,朝着高空处飞去。
先前有这么多人在,蒋新言反倒没觉得有什么,如今暗鸦之上只有她与路朝歌,她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。
确切的说,不是不自在,而是有点…..紧绷?
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夹紧,有个万年桃树的乱点鸳鸯谱,她一时之间没法回复到先前的自然状态。
路朝歌倒是不以为意,还主动与蒋新言攀谈,打破尴尬。
“道友,我还准备去个地方,道友可愿随我一同前往?”
蒋新言其实还在走神,本能地点了点头后,才反应过来。
路朝歌看向她,笑着道:“道友应该喜欢在山下游历吧,可是宗门内有苦恼之事?”
蒋新言点了点头,但没有展开来说。
淡漠如她,肯定不会开口说自己是因为烦于宗门男修行者们的追求,才下山图个清静。
对此,路朝歌是心知肚明的。
前世,一群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春秋山修行者们,想要做自己的长辈。
话说,男师父的道侣叫师娘,女师父的道侣该怎么称呼?
他看着蒋新言,道:“春秋山修行功法特殊,性情中人是多了些。”
蒋新言扭过头去,不看向路朝歌,而是看着天边的白云,轻声开口道:“道友,何为情爱,何为喜欢,为何世间有无数人执着于此。”
若是在现代社会,有女子突然这么说,指不定要被身边的人抨击一句——装纯!
可路朝歌清楚蒋新言的特殊,也清楚春秋山功法的副作用,因此根本不会有这种想法。
相反,这狗东西反倒是装起纯来了,他摇了摇头,道:“我也不懂。”
蒋新言诧异回眸,恰巧与路朝歌的目光相撞。
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,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,把前世对自家师父说过的话语,今生又给说了一遍。
“我不知情为何物,我只知道,一个人心中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,就是她最酷的时候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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