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金丝线,没有一根情丝。
虎子低声问风筝道:“那和尚气息不凡,多半是修行的强者,他可有异样。”
风筝回道:“没有,反而很纯净,应该是位高僧。”
虎子轻迈着步子,走进了那打坐中的和尚,弯下身子,低声敬道:“大师,您是在为这群已死之人超度吗?”
和尚并没有回应,也没有睁开过眼睛,他仿佛睡着了一般,与身边万物融为一体,风吹草动都似他心动。
二人在一旁候了许久,虎子这才对风筝说道:“算了吧,本来就与我们无关,这些事情踏进一步,迈出来就要沾泥带水,甩不干净。”
风筝朝着他做了个眼神,虎子回过头来,发现和尚已经睁开了眼,平和的望着他们,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。
“大师”虎子对其很尊敬,拜道:“我二人路过此处,便见了如此多尸体,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。”
“阿弥陀佛”和尚双手依旧合掌,他笑道:“佛说因果即逝,过了便好,既然魂已归土,谈及往事云烟又有何意义,施主何必再将这段因果翻出扰世呢,岂不徒增人间苦痛。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”虎子笑道:“这事的确与我们无关,大师所言极是,既然人已经死了,其因果想必都有所处置,而我二人也不便打扰大师修佛道了,自此别过了。”
风筝和虎子走出十几步远,和尚说道:“且慢。”
二人回过身来,见到和尚从尸体间走过,脚不沾泥,似是座轻盈佛像。和尚笑看虎子,面上多善,其说道:“贫僧观施主面有乌色,中胸与背脊均露黑气,想必施主手上多有异苦鲜血。”
“何为异苦鲜血?”虎子问道。
和尚回道:“亡有三苦,离世苦,断情苦,恶异苦,人生终了为离世,心有俗物断情难,首尾有刃受异苦,不咽不救果还传,这恶异苦在于刀剑利刃,其割肉伤魂,为魔道之举,施主身上异苦之气沉重,却不伤己身,说明其为外物,依贫僧妄测,施主手中鲜血淋淋,积怨过深,被众多因果相困,身不正,魂不端,祸殃接至。”
虎子哈哈一笑,嘴唇有些发干发白,他回道:“您是想说我杀人太多,恶迹斑斑必遭报应吧,您一心求佛问道,自然不知我这凡人过得如何,不杀人,就被杀,况且以我的角度来看,我杀之人均为该死之人,佛要普渡众生,可众生鱼龙混杂,绝无平等融洽可言,大师若是在人间凡俗里走一遭,想必能体味到我们凡人的苦乐了。至于因果报应,没有最好,有也无妨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