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,那就算吧。”木子云直起了身子。
双方之间有了一丝宁静,木子云开口打破平静,简单的说了两个字:“来啊。”那些随意站着的挂檀族人身后,猛然冲出来大批的尸体傀儡,不仅如此,连檀长明的傀儡精英都被派了出来,即使是面对状态不佳的二人组,挂檀族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。
话说另一面,风筝终于找到了那熟悉气息的源头,那里的江山已经变成了死山死水,花草纷纷枯萎凋零,直至死亡,颜色变成了一水儿的黑色,风筝循着那生灵死亡的方向找去,总算看到了佝偻着身子,独自漫步的望乡。
风筝飞奔到望乡身旁,百十次的呼唤得不到望乡一句回应,甚至望乡仿佛是没见到风筝一般,但整个人像是傻了,连小孩子都不及,时而蹲在地面摸土,时而站起身来别扭着脚走路,嘴里咿呀说着东西,但都是胡乱的字,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风筝捂住了嘴,难以忍受住的悲痛情绪,压垮了她的承受能力,她抓着望乡的胳膊摇晃着他,哭道:“还记得我是谁吗?乡,是我....”再说了百十句话, 即使自己的嗓子沙哑了,也没有唤起望乡的一丝记忆。风筝崩溃不已,趴在望乡胸口痛哭道:“对不起,一起都是你守护着我,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,你发生了什么,对不起,我不在你的身边。”
望乡把风筝推开了,他的意识里根本没有人或者风筝是谁的概念,这就是一个能动的空壳子,他身边万物都因为他而死尽了,只有风筝可以一直存在。风筝淌着泪静静地跟在望乡身后,他想摘花,花会在被触碰到之前就枯萎,风筝便给予花生机,让其绽放,在送到他的手中。他想喝水,风筝便用宽叶子一点点喂到他嘴里,然而望乡似乎是没救了,他完全是傻了,谁都不知道他下一息时间或者下一个动作会发生什么,他毫无章法地活在这个规则严明的世界之中。
风筝看着他的模样,揪得心中万分的痛,陪着他跨过了河,翻过了山,甚至险些进入了海,望乡的精力永远那么充足,而风筝也不曾懈怠,夜里,风筝安抚着望乡入睡,望乡头枕着风筝的腿,眼睛却是一直睁着的,没有任何的理由和意思,他就是傻睁着眼。风筝温柔着抚摸着望乡脏兮兮的额头,轻声细语地许诺着:“乡,以后我护着你,我跟在你身后,你傻了,活不了了,我养你一辈子。”望乡抽搐着身子,他听不懂,也不觉得有趣或者烦闷。
第二天,海里朵皿拉克海贼团最大程度疯狂杀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海域各地,大伙也都知道“霞”的木子云和方天慕把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