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,白璧无瑕,如此的好人,怎么可能做出这等龌龊无耻之事?
而且陈思远想的分明,这件事的执行者是付飞,只要自己死不承认,对方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。
毕竟这神州大地,没有所谓的摄像与录音机,自然缺少决定性的证据。
不过,梁穆秋的下一段话,却摧毁了他的一切幻想,
“陈先生,你是不是在想,自己没有留下什么把柄,即便付飞真的被抓住,也可以将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,而你却可以轻易的逃脱制裁?
很不错的想法,貌似也的确没什么证据证明你参与了这件事。
不过,你似乎忘了,我家夫君乃是大宗师强者,武道修为神乎其神,他不但可以在我们的身上留下守护力量,拷问你这样的人,得到决定性的证据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比如,他可以搜夺你的记忆,通过你的记忆,证明这件事你绝对知晓,并参与其中。
如何,这样一来,你还能狡辩吗?”
陈思远手里握着的玉石棋子咯嘣一声被他用两根手指生生捏碎,浑身湿漉漉,仿佛被水淋过一样。
思索良久,他也不敢说实话,只是旁敲侧击,询问了梁穆秋如何会这样想他和付飞。
梁穆秋便将他们之间交谈的一字一句都原原本本道来,并说道,
“你也好,付飞也好,都在我孟家的监察之下,无所遁形,我们之所以陪你们唱完这出戏,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,陈先生,你完全不需要怀疑我们的实力。”
梁穆秋对于陈思远和付飞,态度其实是存在着反差变化的。
一开始,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谨慎和小心态度,来对待两人,毕竟是来自福王手下,宰相门前七品官,可不是一句空话。
然而,随着接触,随着两人的字字句句被孟家探子探知,交给梁穆秋,使得他对两人的评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态度也是截然不同。
怎么说呢?
如果说现在的孟家,处于时时刻刻的谨慎,提防,战备状态,对于任何风吹草动,都无比关注,勘察清楚,从而稳固现有的局势。
那么来自福王府的这两个人,就显得太过稀松平常,不是能力上,而是态度上。
管中窥豹,那被北地无数人视作中心的福王府,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坚不可摧,磅礴无量。
相反,其迟钝性,其对外界的看轻,完全就是一种傲慢姿态在作祟。
就像是一直生活在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