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…不淡定了。
“叔父,孩儿有一事相求…”黄叙朗声道…
原本就打算走出衙署的张仲景脚步一顿,“何事?”
黄叙语气变得一丝不苟。“仲景叔父是看过这竹简上的医理,才…才治好了侄儿的这伤寒症的么?”
一句话脱口,黄叙的眼眸抬起,整个人对这个答案无比期盼。
“没错…正是因为这竹简!”
果然,仲景叔父的回答应证了他的猜想。
看起来,从鬼门关被拉回来…
有仲景叔父的功劳,可…更大的功劳却是撰写这医书之人,不夸张的说,这医书背后的撰写者就是…就是他的恩人哪!
呼…
长长的呼出口气,黄叙继续道:“仲景叔父…烦劳,烦劳叔父问出恩人的名讳,纵然是千里万里,我…我必登门磕头谢恩。”
此言一出,张仲景颔首,汉升这孩子…从小溺爱归溺爱,却是懂得感恩,知恩图报…如此品质,这很难得。
话说回来,哪里只是他想知道这位恩人的名字,张仲景也想知道啊…
能写出这本书的,可不单单是黄叙侄儿的恩人,他…他怕将会是整个大汉数以十万计黎民的恩人哪!
“我知道了…”张仲景尽量抑制住心头的悸动…“你回去好生静养,千万不可再受凉了!”
“好…”黄叙答应一声。
话音落下,张仲景早就消失在了衙署的大堂。
…
…
长沙郡,驿馆。
一张桌子,两人对坐…
左侧的乃是曹休,右侧的则是被唤作王七的那名长沙郡主薄。
今夜是曹休特地邀请王主薄过来的,至于缘由,他还是想拜托王主薄尽早安排,他与张太守见面的事宜。
这于陆公子而言至关重要,曹休一刻也不敢耽搁。
一樽酒下肚…
“王主薄,想必,我的目的你也知道…实在是任务在身,必须要见张太守一面,还望王主薄能费力安排一番。”
曹休尽可能的摆低姿态,毕竟是求人嘛,以下位者的语气不寒颤。
“咳咳…”
一声轻咳,王七故作为难状。“诶呀,这委实难办哪…你也知道的,张太守他忙碌的很,每天又要处理公务,还要开堂坐诊,没时间哪…”
“照理来说,他说是不见那便是不见…这不,前几日袁绍派来的使者还在馆驿中隔壁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