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踟蹰了半天,这才开口道:“是我那门吏…是他故意把这竹简放在我的桌前?”
“噢,是吗?”吕布冷凝,他三步并作两步,一把夺过陈宫手中的竹简,他迅速的扫过其中的内容。
说起来,吕布曾经做过主薄,是识字的,可这竹简上的内容,根本不用去细看,因为其中遍布被涂抹的痕迹,看这墨汁的颜色,俨然是刚刚涂抹的!
这屋子里唯独他陈宫一个,除了他之外?还有谁能涂抹呢?
“呵呵,依着公台的意思,这竹简中的涂抹是不是也要嫁祸给那小吏啊?哼!是不是?”
提到最后三个字,吕布的嗓调猛然提高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对陈宫发出如此冷冽、狠辣的嗓音…
“我…我…”陈宫唯有苦笑着解释道:“这信打开的时候,便…便是如此啊!其它的,我…我不知道啊!”
呵呵。
吕布冷然的再度扫过信笺中的文字,他的语调愈发的深沉。
“公台啊公台,我知道是谁送的,可没想到啊,你陈公台竟然与曹操私通,好一个贼喊捉贼,你还妄图把那‘泄露情报’的罪名强加于陈氏父子身上,不愧是你啊,我的好军师——陈公台!”
“奉先,奉先,你听我解释…我…”陈宫的脸色紧紧的凝起,犹如苦瓜一般,这等境况下,他又能如何解释呢?
“禀报温侯…”
就在这时,几名亲卫闯入大堂。“在军师府邸的后院发现了五百石粟米,其中藏有一千金,另有珠宝无数!除此之外,还藏有五百柄佩刀!”
霍…佩刀都出来了?
这是要里应外合的节奏啊!
“奉先…”听到这儿,陈宫连连解释道。“我…我从未藏有粮食,更不可能藏有金银珠宝!”
“哼…”
吕布眼神愈发阴沉,现在陈宫的话,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去相信!
“陈宫!陈宫!”
他一连念出了两次陈宫的名字,要知道,以往吕布对陈宫的称呼从来都是军师、先生、公台…直呼其名,几乎约等于是在痛骂陈宫了。
“这事儿我会细细查明,你的同党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!”
“怪不得,三年来,你向我献出的策略从未奏效过,每一次的行动都像是被对方料准!换了哼,你只推脱说是隐麟在曹,呵呵,现在本侯知道了,根本就不是什么隐麟在曹,而是你这细作就在我吕布的身边,我吕布如何能胜?哼,是我吕布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