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“若要我行医,需约法三章,望、闻、问、切由我,下药由我,医治由我,倘若少了一项,那…纵使是曹司空,华佗也不敢医。”
“都依你,都依你!”曹洪一把拉起华佗的手就往床前走。“别说了,华神医,你要是能救了大哥,你要我的命都成!”
这卧房内,能把命豁出去给曹操的,还真就数曹洪一个。
听到了这么一句…
华佗才步入床前,他是这个时代罕有的“全科大夫”,不像是张仲景那般只精通于内科,曹操这头风,华佗有把握能医好。
此时的司空府卧房之内,帘幕低垂,光线幽暗,经过一番“望闻问切”,华佗大致知道了曹操的病症。
这不是一般的头风…而是很严重的头风,其内有风涎,这种头风…除非取出这风涎,否则治标不治本,绝难痊愈!
整个卧房,所有人屏住呼吸,似乎是不敢打扰华佗的医治。
终于,还是张仲景率先开口:
“华神医?曹司空这头疾古怪至极…能根治么?”
“并非不可根治。”华佗抬起头,站起身面向众人。“曹司空之头风是因为其中有‘风涎’做祟,若要完全医治,势必需用利斧劈开头颅,取出其中的风涎,再将头颅缝上即可。”
呃…
这话脱口,整个卧房的所有人都傻了,甚至张仲景也是瞪大了眼眸,“内科”与“外科”,“内科”与“神经科”虽均是行医,可此间理论相差甚远。
张仲景也无法想象,这外科中“利斧劈开头颅”的方式…这能成么?
众人也是惊愕的窃窃私语。
曹洪更是直接,当即质问华佗…“哪有开头颅而不死的!”
他这一句话落下…
曹操听在耳中,“咣当”一声,曹操竟整个人侧身从床上翻了下去。
他忍着头部的剧痛咆哮道…
“天下…天下想取我曹操项上人头的不少,想不到…你华佗也…也是一个!”
听到这儿,华佗怜悯的一笑:“曹司空不肯开刀,那唯一之法,便是去欲,去怒,隐于山林泉水之间,无躁、怒、烦、急之事萦怀,以太清之气,定神醒脑,十年之后,或可自愈。”
“哈哈…”
这话脱口,曹操笑了,可笑声刚刚传出,脑袋处剧烈的痛感袭来。
他忍不住双手捂住头。
“好啊…好的很!”
“啊…如今我与袁绍决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