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可理智还是让他惊呼着、尖叫着朝司马懿跑去。
而此时的司马懿痛的在地上打滚…
就连那白驹…似乎因为没有人抽打它,也静了下来,单膝跪在地上, 眼角中渗出泪水…
“客官,客官…你家族死于战乱,逃难至此,怎么…怎么又遭此大劫哪!”
酒肆掌柜是刻意这么说的。
这是约定好的,将司马懿伪装成一个父母亲人惨死于战乱, 无依无靠的哑巴,又不幸断了腿的可怜人…
一下子,周遭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, 纷纷施以同情, 而司马懿却尤自气喘吁吁, 嘴唇蠕动,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…
整个这样子, 就像是哑巴一般。
而他的肢体语言无一不是在询问:“断了么?断了么?”
这声音…只有掌柜一人能听懂!
他真的没想到, 一个人, 竟能对自己这么狠!
“断了, 断了…”
他小声回道…
而司马懿尽管依旧在哀嚎, 可嘴角却是微微的咧开…像是在说,“断了好,断了好,总算是…摔下马车,被,被马车碾断了!”
接下来…
就能够按照计划进行了,就有机会进入那…进入那许府,执行任务了!
…
一日过后。
酒肆之中,司马懿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…腿上已包了夹板。
酒肆掌柜端着药走了进来,看到司马懿,尤自是一脸惋惜之色,司马懿则是挣扎着坐起来,看四处无人,这才伸手结过药碗。
“有戏么?”
司马懿这是在问,他能进入许府么?
许府在邺城极其有名,残疾、哑巴…这是硬性条件,可哪怕是满足了硬性条件…想进入其中依旧少不得打点!
要知道…尽管袁绍有许多谋士,可因为许攸从袁绍入渤海时就追随,算是最早期的功臣…
这一份信任,不是其它谋士可以比拟的。
也正是因此,许家的门楣之高,比之沮授、田丰、郭图、逢纪之流不知道多了多少倍…想进入其中,自是少不了一番打点。
“你坐好。”酒肆掌柜吩咐一声,继而朗声道:“咱们在邺城总算是有些关系,让你去应征做这许府的奴仆倒是不难,只是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司马懿尽管看似很虚弱,可眼神依旧笃定。
“只是凡是许府的下人,势必要许攸的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