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佩佩觉得这个地方虽然有点破,但是站在路边放眼望去,绿油油一大片稻田,相当漂亮。此时正巧是正夏天,正好绿的很是璀璨。
蒋毅停好车,开门下来,对傅佩佩说:“你要不就坐在这里,要不就跟着我走也行。别吭声,没人知道你不是警察。这个是小案子,也不影响啥。不过别举报我,这是违规的。”
傅佩佩笑了。
其实她挺好奇蒋毅处理的这个案子是什么情况的。反正在这也没啥事情做,不如跟进去看看。蒋毅已经提前进门,她也开了车门下了车。
还没进院子,就听见一个大嗓门的女人操着当地的方言在哭诉什么,似乎很是难过。
傅佩佩顺着声音就走进去。里面院子果然是很大的一个工厂四合院,中央对着一大堆高大的废弃的机床一类的东西。院子打扫还算干净,只有靠里侧有点杂草,可能考虑那边也不走动就没有清理。靠门口这一部分,有一个类似保安室的地方,紧挨着保安室,有两个房间,门开着,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。
她看到蒋毅已经进去了。
于是慢慢的顺着地上的台阶也走上前。
站在门口朝里望过去,发现里面很大,靠着窗户一侧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方形的北方的“炕”,一个男人坐在炕沿上,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正趴在他怀里大哭,一边哭一边数落。
这间房应该是新“开发”的,除了这么一个在北方城市随处可见的炕,和两张并排放着的桌子,一把椅子,什么都没有。水泥地面清扫的很干净,看起来没有灰尘,应该是常常打扫。
并排的桌子上放着水杯,几盒打开的药盒。
傅佩佩只是眼睛匆匆扫一扫,也没太关注,但是那个坐在炕沿上的男人,着实让傅佩佩惊住了。
这个男人不太高,也不胖,头发花白,那张脸像极了祁东。
祁东的身高,多少应该源自母亲的基因。祁东的父亲也就超出一米七多一点,而祁东却长了一米八多的身高。
傅佩佩眼睛快要瞪出来了。
这个祁家最不受重视的男人,像个影子一样的男人,正在哄一个陌生的女人,哄的方式,是放在怀里。
傅佩佩脑子里面飞过一大群乌鸦。
天下乌鸦一般黑?
出轨的男人与年龄、工种、外贸、金钱等等一切都毫无关系。
只要男人他想,他就完全可以做得到,而且,除非自己说出来或者被别人告状,否则就是天荒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