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奢侈、好大喜功的原因,无论国库还是内库,皆是周转困难,但如今看来,那个时候德庆皇帝怕还是有所节制了。
事实上,赵俊臣接下来才知道,他终究是小看了德庆皇帝的挥霍败家的能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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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赵俊臣与这张秀说话,却不是为了打探这些早已经知道的消息,说了几句闲话后,赵俊臣话锋一转,突然问道:“这七皇子的身子,看着就让人担心,听闻他与太子殿下同母所生,今天七皇子发病的时候,太子殿下也表现的最为焦迫,想必他们兄弟间情谊很好吧?”
张秀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,七皇子殿下自幼体虚,旦有发病,太子殿下总是第一个前去照顾,而七皇子这些年来对太子殿下也最为支持。七皇子他早已到了封王离京的年龄,但就是太子殿下顾念着兄弟情谊,不忍七皇子离京奔波受苦,屡屡向陛下进言,七皇子才一直留在京中休养身体,虽没被封王,但诸般待遇,却绝不下于那些王爷了。”
说到这里,张秀看了看左右再无他人后,又压低声音说道:“据咱家所知,当年陛下册封太子的时候,因为前面那些皇子或是夭折,或是被废,年岁最大的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和七皇子,而陛下不大喜欢当今太子的性子,又觉得七皇子体弱多病,正自犹豫呢,还是七皇子主动放弃,太子殿下才被陛下册封为储君的。”
赵俊臣眼中若有所思,问道:“哦?这么说,当时支持七皇子当储君的人也不少了?”
张秀微微一愣,说道:“这倒没听说,太子殿下从小聪慧能干,贤名早成,多有清流支持,七皇子体弱多病,表现也不及太子殿下,年岁又小些,所以倒似没什么人支持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赵俊臣似笑非笑,又问道:“不知七皇子为人如何?他与太子殿下乃是胞兄弟,怕是性子也相似吧?”
张秀连连摇头,说道:“这倒不是,太子殿下刚直,对咱们这些宫里的下人也颇为严厉,咱家见到他就怕,相较而言,七皇子的性子就随和多了,咱们这些人虽说生的卑贱,但七皇子对咱们也颇为客气,有时候宫里宦官犯了错,七皇子还会代为求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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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秀与赵俊臣说了些闲话后,就离去了,偏殿之中,只剩下赵俊臣一个人坐在那里若有所思。
这七皇子之前名声不显,赵俊臣也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罢了,但联系到今日的示好,这位七皇子朱和坚怕也不是那么简单。
至少,其与太子朱和堉看似兄弟情深,又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