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咱们等了这么久真的回去了?”
曲长恭道:“你不是等的不耐烦了吗?走走走,回左台。”
车夫心说回去正好,这一天看戏听曲儿喝茶也能这么累。
他们回到御史左台,曲长恭到了左都御史门口,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,然后就开始酝酿情绪。
门一开,他进门就开始唉声叹气:“都御史,这兵部那群家伙根本就不把咱们左台当回事,根本不让进。”
左都御史谢无章道:“兵部的人怎么说?”
曲长恭道:“什么怎么说啊,根本就没人说,我在兵部门口足足等了一天,足足一天,怕错过兵部有人来接,我连马车都没敢下,一天啊,硬是没人理会。”
谢无章看了他一眼:“这里又没有外人,你不必这么义愤填膺。”
曲长恭:“都御史,下官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谢无章道:“兵部铁了心的护犊子,见不到人也是常理之中,你先回去休息吧,明日再去见叶无坷,他总不能一直待在兵部不出来了。”
曲长恭道:“明日都御史,非我不愿去,只是今天在车里窝了一整天,我这身子骨实在是有些吃不消,明日能不能换个人?”
谢无章眯着眼睛看他,曲长恭:“实在是遭不住了。”
谢无章点了点头:“行吧,明日我再派别人去请叶千办。”
曲长恭俯身一拜:“多谢都御史。”
他捂着腰揉着腿的走到门口,门一关上,挺直腰板儿哼着小曲儿走了。
谢无章想了想,这事还是得去和徐相商量。
昨日里,群臣在御书房群情激奋的要求严惩叶无坷,一个个的,好像不把叶无坷直接斩首就是大宁的耻辱似的。
陛下由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足足半个时辰,等这些人都吵的口干舌燥了,陛下总算点头答应。
陛下让宰相徐绩牵头,组织御史左台,大理寺,刑部,分别抽调人出来,联合对叶无坷在益州大开杀戒的事进行调查。
徐相是名义上的主官,不过徐相日理万机自然不会因为这一个案子就牵扯全部精力。
所以徐相将这主审的位子,交给了谢无章。
这事就离谱。
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谢无章和叶无坷之前就不清不白的。
当初也是因为涉案,左都御史谢无章派人把叶无坷请到左台来,叶无坷表面上是在台狱住着,实际上早就跑去草原了。
这事,虽从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