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也感受到了,所有人之间都带着警惕,这份警惕和戒备不止在太平教中和普通难民之间,还有难民自己和自己之间,太平教中和杨叔他们那样的新军之间。
连续三天,太平教没有再攻城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衙署中,相比于太平教的混乱和躁动而言,这里却显得清幽了许多,臧洪将一枚棋子落在棋盘上,看着张超微笑道:“比我所料的还要快一些。”
“要出兵否?”张超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棋盘之上。
“命将士备战,不过暂不轻出,我准备先让人将那孩子接回来。”臧洪皱眉道:“接下来会很乱,他一稚童身在其中怕是难以自保。”
“谁去?”张超疑惑道。
“日前第一个带人头回来的人。”
“此人与陈家郎有怨。”张超皱眉道。
“小怨,此人胆薄无智,被一小童戏耍,至今未曾察觉,何况有你我在此,他若没有愚笨到底,该明白如何做。”臧洪再度落下一子摇头道:“今日孟高兄心念不静,这一局便算和局如何?”
张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杀的丢盔弃甲的黑子,默默地点头道:“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