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是,默也只是准备刻上几部贴补家用,并未准备以此生财。”陈默微笑道,至于行商,完全可以等自己以后官爵起来了,专门养一支商队来帮自己行商,没必要自己去,之所以有此想法,也只是最近手头实在太紧,不得已而为之。
“若只是解燃眉之急,老夫倒是有位故友,最近家中几卷竹简已然陈旧,字迹模糊,正准备找人重新镂刻,我可将此竹简给他过目,若他满意,可让你来镂刻,若是这般手艺的话,想必我那故友也不会吝啬钱财。”卢植看着手中竹简,微笑道。
“如此,多谢卢公。”陈默闻言大喜,连忙躬身道。
“你便不问问是何人?”卢植笑问道。
“既是卢公故友,必是高士。”陈默微笑道。
“还记得此前你我下棋之处否?”卢植摸索着竹简,显然对于陈默的这份礼,颇为满意。
“自然记得。”陈默点点头,自己能走到今日这一步,还真是多亏了在那里遇到卢植。
“三日后,你来此处寻我吧,我那位故友,你也见过。”卢植将竹简放下,看着陈默道。
当时跟卢植下棋的人可有不少,不过虽然经常碰见陈默,但却没有一个会跟陈默说话,最多也就是点头颔首,如今想来,能跟卢植下棋的,身份恐怕不低。
“还有一事……”这个时候,卢植显然已有送客之意,陈默犹豫了一下,看向卢植道:“高将军之事,卢公可知?”
“嗯,高顺曾于我帐下听调,此人性格刚正,有威严,此番被骞硕陷害下狱,虽是愿望,但此时难解。”卢植点了点头。
为何难解?陈默大概也猜到了,这次高顺跟骞硕起冲突的原因,就是因为高顺对骞硕选将方式的不满,而骞硕也正是因此而抨击高顺,将其下狱,如果此时放出高顺来,岂非就等于是骞硕错了?
如今骞硕刚刚被任命为西园八校之首,正是树立威信的时候,单凭这一点,天子也断不会放高顺出来。
就算求情,也得等骞硕立足了威望才可以。
虽然之前陈默也有类似的预测,但此刻听卢植说起,依旧有些失望,对着卢植道:“洛阳牢狱看守极严,默欲探望高将军却不得门径,不知卢公可否让末将去探望一二?”
天子阅兵之后,高顺便被骞硕派人押送入狱,之前陈默还能隔三差五的去看望高顺,如今再想探望,却是不得门路。
“难得有这份心意,且去吧,老夫虽非管邢狱,不过也有些薄面,只是探望,却也不难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