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鲍庚三将唤来。”
“喏!”门外大郎当即命人去叫人。
很快,钟云三人皆来到陈默帐中,插手行礼。
“家中有事,我需出营一趟,你们三人各领兵马继续操练。”陈默看着三将想了想道:“如今洛阳不太平,记住,我不在军中时,尽量莫要与人起争执,无我将令,发生了任何事情,不得出营半步。”
“将军,那若有人欺负上门儿来咋办?”鲍鸿皱眉道。
“这里是西园军校场,谁会没事跑来这里?”陈默一边卸甲,一边道:“如果真有这事儿,往死里打,擅闯军营,打死活该,莫要留手,天塌下来有我。”
“喏!”三将闻言答应一声,各自离去。
“走吧,我们得回家一趟。”陈默换了一身儒袍,将承渊剑挂在腰间,对着大郎招呼一声,便往营外去。
臧府,正厅。
云思带着娟儿为陈登端上水酒糕点,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陈登身后的三名丑汉,也不知道陈登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文士,为何出门要带三个这样穷凶极恶的丑汉在身边。
“莫怕,此三人,跟我那默弟还有些交情。”陈登自顾自的品了一口酒,微笑道。
“妾身失礼,望三位勿怪。”云思连忙对着三人一礼道。
“却是没想到当初的小娃娃已经纳了这般漂亮的妾氏,看来当初我的言语他没听进去。”右侧一名丑汉咧嘴一笑,摇头叹道:“可惜了。”
“你那是歪理。”左侧汉子摇了摇头,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和善一些,对着云思道:“莫怕,我等算是默郎同乡。”
云思点点头,恭敬地退到一侧。
“默弟一人在这洛阳闯出一番事业,吃了不少苦头吧。”陈默笑问道。
“确实颇为疲惫。”云思点点头,虽然陈默从不言苦,但她在春暖阁那等地方待过,这士族之间的应酬,说话做事,得步步小心,可能一句无意之言,落在他人耳朵里,便是大错,不同的身份该如何说话,该有何态度,都有考究,想要事事不出错,是个很费神的事情,哪怕是她们这些长袖善舞之人,也不敢说绝对不出错,唯有少说,但陈默又不能不说。
更何况陈默不但要周旋于这些应酬,还要上马打仗,建立功勋,或许有人说,陈默能有今日,是运气使然再加上贵人提携,但试问若陈默没有这些本事,能抓得住这一闪即逝的运气?亦或是能够得那些贵人看重?
身在洛阳,又经常接触这些人,没人比云思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