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华雄可挡不住公路的大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郑泰微笑着点头道。
“另外,还需让人暗中为陈默张目,称其忍辱负重,实心在大汉!”王允微笑道:“但切记,莫要让外人知晓。”
郑泰了然,就算他们再怎么强调不让外人知晓,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这样得来的消息,反而更容易让董卓深信,便是不能办了陈默,也能让董卓不能再放心用陈默。
“司徒,你与郑侍郎在说些什么?”董卓突然看向王允这边,微笑道:“何不说来,于老夫也一听?”
王允微笑着对着董卓一礼道:“太师,在下与公业在说此番成皋之战虽然大快人心,然伊阙关之战,陈默以寡敌众,令袁术数次挫败,是否也该嘉奖?”
“对对对!”董卓拍了拍桌案笑道:“陈默虽年幼,但文武双全,此番与袁术征战,若非那胡轸不听军令,可谓是大胜!是该封赏。”
董卓身边,李傕突然皱眉看向王允道:“末将早些时日曾有耳闻,司徒公与陈将军不睦,今日司徒公这般追捧陈将军,有些意外。”
“李将军言重,老臣与陈将军不过政见不和,但心中却都是为我大汉,如今陈默大胜,便是我大汉大胜,老臣如此说也是出于一片公心。”王允微笑道。
“司徒公高义。”李傕点点头道:“只是那陈默所历战事不多,虽有战绩,但若论行军打仗,恐怕难以服众,我看此番伊阙关能胜袁术,还是华雄之功。”
“但陈默方是伊阙关主将。”王允微笑道:“更何况陈默虽然年少,所历战事亦不多,然每战皆胜,不能以常理度之!”
“好了!”打破迷关自己爬眼看着要吵起来,拍了拍桌案道:“今日宴请百官,乃是庆功之宴,这些事情日后论功行赏时再说,来,诸公且畅饮一觞。”
一场酒宴,一直喝到深夜方才散场,李傕却并未离开,而是随着董卓来到书房。
“稚然究竟有何事不能当众说?”董卓有些疲惫,上了年纪,又跟众人喝了一天酒,已经很疲乏了。
“非是末将要打扰太师休息,而是此事颇不寻常。”李傕对着董卓一礼道。
“哦?”董卓看向李傕:“何事不寻常?”
“主公,那王允与陈默嫌隙由来已久,今日却突然助那陈默说话,主公不觉奇怪?”李傕皱眉道。
“稚然多虑了。”董卓摆了摆手道:“自某入京以来,陈默便一直被士人孤立,然其才能确实不俗,如今也掌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