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方才叹了口气道:“不管如何,于我等也无害,看他如何做便是。”
这商事虽然低贱,但其中呃门道可多了,别说外行,便是许多行商多年的人,也不敢保证自己就能稳赚不赔,陈默真要插手进来,有的是方法让他吐血,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。
临近午时,卫觊也带着几名仆役来了,众人连忙起身见礼,不管如今陈默如何强势,但卫家在众人心中那地位可是高过陈默的,毕竟是百年大族,无论根基还是门第,可不是陈默这样空降太守可比。
“卫先生,这边请!”管事亲自将卫觊引到次席。
“混账,卫先生何等人,怎能屈居次席?”几名豪绅有些不满的站起来,就如同在洛阳落座时会按照身份来排坐一般,无论正式宴席也好,还是小宴也罢,这座次也是一种礼仪,安排不好不但会被人笑话,同样会得罪人。
“诸位莫要胡闹,蔡公当面,这主位觊可不敢坐。”卫觊大大方方的坐下来,对着众人笑道,陈默就算有心辱他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辱他,那不是辱卫觊,而是在辱陈默自己,以陈默的才智心胸,不可能做这等幼稚之事,至于这河东之地,有谁有资格坐在他卫觊的上首,无非是蔡邕和臧洪,一个是天下大儒,另一个是陈默的恩师,不过如今臧洪还在临汾整治吏治,今日参宴者,自然便是蔡邕了。
“原来是蔡公……”几名起身呵斥的豪绅讪讪的坐下来,蔡邕不是河东人,但以蔡邕的名声,出席这种宴会若还不是主位的话,那才有问题,其实这些人也未必不知,只是想卫觊示好而已。
人已到齐,很快,陈默便扶着蔡邕出来,先将蔡邕亲自送到上首的位置,这才像卫觊拱手道:“伯儒先生,许久未见越发健朗了。”
“使君风采依旧,今日能见到伯喈公,也是觊之幸,之前有些许误会,觊再次代表卫氏向伯喈公致歉,望伯喈公见谅。”卫觊微笑还礼,随后又对蔡邕肃容一礼道。
“过去的事,便休提了。”蔡邕点点头,还了一礼,心中多少还有些疙瘩,自家女儿跑到卫家转了一圈,什么都没做便成了寡妇,而卫家之后喋喋不休的态度也让蔡邕当时的确火大,不过如今蔡琰即将跟陈默完婚,婚期也已经定在了下月,卫家一来已经道歉,二来吗,毕竟是河东大族,以后陈默要发展跟卫家闹得太僵也不好,陈默此番设宴虽非完全为了此事,但将自己请来,多半也有化解之意。
陈默来到主位之上,微笑着端起酒觞道:“今日宴请安邑士绅,一者是为庆祝此番讨贼大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