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张郃气势汹汹的扑来,这些亲卫却是丝毫不乱,迅速结成方阵,一根根长矛自大盾之后攒刺而出。
张郃一勒战马,避开了那长矛,但跟随自己而来的骑兵将士可没他这般精湛骑术,顷刻间便倒下一片。
第一排刺出长矛的亲卫迅速后撤,第二排迅速冲上去刺矛。
张郃这边骑兵精锐凶狠,却根本冲不破这看似简单的防御,顷刻间尸体堆积如山。
张郃张弓搭箭,趁着骑兵冲锋之际,一箭射向陈默。
“大胆!”典韦跨前一步,拦在陈默身前,手中铁戟一挥,便将那箭簇磕飞。
看着如同磐石般守在陈默四周的亲卫,再看看陈默身边的典韦,张郃一颗心不断下沉,他自负勇武,但自忖难以单枪匹马冲破这些亲卫的守护,更何况,陈默身边还有一个典韦守护在侧,就算自己冲过去,恐怕也未必能在那汉子的保护下斩杀陈默,而四周合围上来的关中将士已经开始从后方杀戮冀州骑兵。
张郃咬了咬牙,没再试图突破亲卫营的防御,调转马头,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杀去。
“入我大营,还想安然离去?”陈默站在高台之上,看着张郃奔逃的方向,冷笑一声,挥动令旗,冷声道:“传我军令,封锁各营,勿要走脱贼将!”
命令一级级下达,听到响动冲来的崔耿、鲍庚等人迅速集结部众阻拦张郃,张郃带着骑兵左冲右突,但关中将士的反应速度太快,迅速结成一个个战阵,张郃的骑兵已经失去了冲势,而各营将士在得到讯息之后迅速结成大小战阵,限制着张郃的活动范围,任张郃如何厮杀,这大营犹如一张大网一般让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挣脱,再加上四周辕门尽数被封锁,更被将士们抬来了拒马桩、鹿角拦住,绝望的气息在军中蔓延。
作为主持这一切的陈默,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冀州军的士气在不断跌落,已经有人开始跪地请降。
陈默再度挥动令旗:“传我军令,下马器械者生,顽抗者死!”
“下马器械者生,顽抗者死!”
随着陈默话音落下,整个大营中将士们开始高声呼和,渐渐地汇聚成一股声浪直冲天际,张郃奋力厮杀,想要杀出一条血路,但留给他们的希望却是越发渺茫,越来越多的骑兵放缓了速度,没有再跟上去,丢掉了兵器,放弃了战马,跪地请降。
跟在张郃身边的人越来越少,直到身边最后一名骑兵战死,张郃浑身沾满了鲜血,一杆大枪矫若游龙,所过之处,无一合之敌,但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