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复存在,如今的草原霸主是鲜卑人,匈奴的存在,不但不能成为大汉北方的屏障,反而渐渐有演变成祸害的趋势。
可能当初是在并州起家的原因,陈默对于草原势力比中原任何一位诸侯都看的透彻,在大汉诸侯并起,相互争夺厮杀的这些年,匈奴也好、鲜卑也罢,都在悄无声息中壮大。
虽然眼下还威胁不到大汉,但若是置之不理,任他们如此壮大下去,对大汉来说,绝非好事,就像现在,鲜卑这样肆无忌惮的南下劫掠,边军都有些遮挡不住。
虽说幽州属于初定,还不是太稳,但驻军足有万人,这在十几年前,就算不能完全挡住胡人南下,但也能挡住大半,并且让胡人不敢太过放肆,但放到今天,鲍庚给自己递来的书信中虽然没有告急之意,但鲍庚的脾性,若不是觉得有压力会给陈默写信?
“多谢。”吕布点点头,心中有些暖,果然还是跟着陈默舒服,自己什么都不用管,虽然在南阳有张辽,他也不怎么管事,但终究作为一方诸侯,还是要考虑很多问题的,现在……打就行了。
“谢什么?”陈默摇了摇头,看着吕布道:“刚刚听元直说,在南阳遇到一位奇人,与玲绮还颇有爱慕之意?”
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这个,吕布脸色顿时黑了:“一个匠人尔,会些花言巧语。”
说完,有些愤愤不平的举起酒觞,一饮而尽。
“匠人啊。”陈默端着酒觞喝了一口,想了想道:“有时候我就在想,这士农工商的次序,到底对不对?”
“怎么说?”吕布好奇的看向陈默。
“你想啊,农自不必说,人活着,就得吃饭,农对这天下人来说,乃是根本;商呢,虽不事生产,但可使货物流通运转,虽有人说,商人重利无义,但这天下没他们也还真不行,若没了商,百姓想买个什么,没地方买,以物易物这种交易方式很容易形成混乱。”陈默放下酒觞,看着吕布笑道:“再说这工,千百年前,人们住的是茅草屋、洞穴,跟那飞禽走兽也差不多,但后来有了房屋、城池,人们开始穿衣服,有了廉耻之心,这些靠的是什么?这便是工啊。”
陈默看着吕布思索的神色,继续道:“还有这耕作,一开始大家用的都是木质农具,更远的时候可能是石器,后来才有了我们这些农具,如果没有工,现在恐怕大家连肚子都填不饱,更别说打仗了。”
吕布感觉有些头疼,索性盯着陈默,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。
“你说农、商、工各有用处,但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