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人。
齐老板说:“行不行?不行我从楼下找老师父来。”
张奇瞪了齐老板一样,说:“偏了一寸我剁手。。。”
我听了就笑了,然后点了一颗烟塞到张奇嘴里,他狠狠的咬着,然后将打磨机贴着蟒带开始磨,顿时火花四溅,石屑飞舞,光哥也站起来了,跟田老五一起站在边上看着,虽然他看上去还是很平淡,但是额头上汗珠不是假的,我知道他在意,这可是五百万的料子,输了上次赢的钱可就全部都赔光了,他不在意可是假的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我看着张奇将石头上那条蟒带一点点给磨开,磨了有两寸的深度,突然张奇停手了,他拿着喷雾器朝着上面喷了一些水,将上面的碎屑给清理掉,我急忙走过去看着石头,张奇很兴奋,说:“水真他妈好,两分水,冰种的底子,要是切了能翻砂,是个满料,两千万跑不了。”
我听着张奇的话,很兴奋,齐老板跟光哥也过来了,他们都看着料子上那块被磨开了的三寸深五寸宽的窗口,齐老板很高兴,伸手摸了一下,说:“有蟒必有绿果然不假啊,蟒带下面是冰种的,真的想现在就切啊。”
我听着就思考了起来,所谓冰种,就是见不到结晶颗粒,半透明,没有活光的底张的料子。
块形较大、颜色鲜艳的满绿冰种翡翠花件在拍卖会上能卖到三百万到八百万,而没有颜色的冰种翡翠价格要相差数千倍。
所以,现在我们要切开了赌里面的色,只要带着点绿,这块料子一千万就跑不掉,这种赌几率很大了,但是我却担心起来了,因为会卡的料子不是那么好切的,越切越垮,所以要切,风险就大了。
我说:“光哥,我们在擦擦看。”
齐老板有点讶异,他说:“邵飞兄弟,擦涨不算涨,切涨才算涨,这块料子已经擦出来这么好的底张了,没必要在擦下去了,你看这条蟒带是围着这块石头长的,我断定里面肯定有货,只要一刀下去,见点绿,料子就百倍的涨。”
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擦吧,擦完了在看看,也不急于一时,张奇,把这条蟒带都给我擦了。”
张奇点了点头,齐老板有点郁闷,但是他说了,这块石头我说了怎么切就怎么切,他也没有办法,于是就耐着性子跟光哥一起到一边看着,我赌石光哥不问,他只要结果。
张奇又拿着切割机在石头上摩擦,我心里很紧张,非常非常的紧张,比我第一次赌石还要紧张,我内心十分期盼接下来擦的过程中能看到绿色,最好是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