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说完,电话就挂了,这里离畹町桥有五十多公里,三十分钟应该能到,但是赵奎能不能撑到三十分钟是个问题,*一定用最变态的方式在折磨赵奎。
马玲没有问我,只是踩着油门,疯狂的把速度轰到最大,她说:“要不要带兄弟。。。”
我说:“没用,带多少人都没用,我一个人去。。。”
马玲没有再说话,开车很疯狂,遇到车就超车,车速让人害怕,但是我没有功夫恐惧,我现在只想着赵奎撑住。
*是个精明的人,他要搞我不直接从我下手,而是从我身边的人动手,先干掉赵奎,就断了我的左膀右臂,剩下的人都是葱,想怎么办就怎么办,到时候想怎么拿捏我都可以,干掉我,也等于干掉了田光的左膀右臂,我们都是靠赌为生的,他知道,没了我,田光就等于断掉了经济来源,所以他先动我。
田光也知道,但是他没有帮我,而是选择了用正面对刚的方式要跟*斗,这就是田光的匹夫之处,他不喜欢玩阴谋诡计,更多的,喜欢硬刚。
但是,我不能失去赵奎啊。。。
车子疯狂的开到了畹町桥,我立马下车,在畹町桥的桥墩下方,深夜里,山风阵阵,一个人都没有,但是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,我朝着方向摸了过去,很快看到有一群人站在桥墩下面,他们用电瓶点着大灯,光线照射在远方,一个人被绑着,五花大绑,是赵奎,他上身赤条条的,身上的肌肉狰狞的颤抖着,我看着*拿着电瓶夹朝着赵奎身上一夹,顿时赵奎就嘶吼起来,开始挣扎,身上的肌肉也因为过度用力而扭曲起来。
“住手,你给我住手。。。”
我怒吼着,想要扑过去,但是七八个人过来把我给抓住了,然后按在地上,我被死死的按在地上跪着,一个人不管在厉害,也没有七八个人厉害,现实就是这么残酷。
我眼睁睁的看着赵奎被折磨的撕心裂肺,这个汉子流血不流泪,他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,相比于我,他是个汉子。
*没有搭理我,而是继续玩乐似的折磨赵奎,一次次的把赵奎折磨的撕心裂肺,我听着那电瓶传来啪啪的声音,心里像是被撕裂了一样。。。
我挣扎着,但是他们人太多了,马玲对着*吼:“*,你想干什么?”
*看了一眼马玲,把手里的电瓶夹丢掉,走到我面前,说:“以前还叫我叔叔,现在连叔叔都不叫了,真的是长大了啊。”
“*,你想玩是吗?我陪你玩,就怕你玩不起。”马玲冷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