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那个之前跟吴海斗价的那个中年人,很讲究的中年人,脸面非常干净,眼神很锐利,他不跟如海斗,估计有他的原因,毕竟,我不相信他不敢,而是,我觉得他的目标应该是今年的标王,只是让他心甘情愿出巨资拿下的料子还没有出现而已。
我不管他们了,不管这里如何斗,都跟我没有关系,我写了三分标书,五百万,八百万,还有一千万的,我把标书投进了标箱里,剩下的事情,就看老天爷帮不帮我了。
我投标之后,我说:“一千万欧买两顿多的料子,我觉得是划算的,但是就看老天买不买账了,我们还有三千万预算,因为买一块料子一千万需要交一千万的税,剩下的钱,也就是一块料子,料块料子的事,今天是第一天,放出来一千七百块,我觉得我没有玩的意思了,要不要等明天在来看看?”
“我草,妈的,五千万欧在这里都买不到三块料子?太他妈的贵了吧?那么我们还不如到外面赌呢,干嘛来公盘呢?”马玲不爽的说。
我说:“公盘上有的是料子,你要么有钱大杀四方,要么有眼里能捡漏,拼的是运气跟魄力,在外面赌,你运气好了,上亿见顶了,但是在公盘上,你才能赌出来十亿八亿的料子,当然了,你付出的也多。”
田光点了点头,说:“公盘是暴富的最好的地方,赌赢一块料子就等于我们在外面赌赢了所有料子的总和,所以,这个几率我愿意赌。”
“是啊,我也是这么觉得,一块料子就能定终身了,只要好料子,我们出去就翻了十倍了,这个差价,是别的地方没有的,要不然为什么所有的玉石商人都愿意来公盘呢?”坤桑说。
马玲被说的没脾气,她说:“邵飞,那接下来怎么办啊?就等结果吗?”
我听着,心里也不甘心,我看着会议厅里的人,都他妈的是广东,福建那边的人,他们都在写标书,散客当然也有,但是都是在忙着拍照,我心里其实是不服气的,凭什么会场被他们给分割了,我们这些散户永远都只能拍照看个稀奇吗?妈的,你们有君子协定,我可没有,我说:“咱们要不要搅一下浑水,这里明标的料子都是极好的,妈的,高于五倍的价格买,出去都能赚,但是都被别人给垄断了似的,我们要不要偷鸡一把,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,万一有好料子他们没注意到呢,是不是?”
田光笑了一下,说:“这里都是团队竞标,有专门拍照的,有专门分析的,有专门竞价的,你觉得你捡漏的几率有多大?”
我听着就无奈,确实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