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子到手的时候,我心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,没想到偷鸡居然偷到了,料子取出来之后,在保管处保管。
大会到中午会休息一个小时,接近了中午,我们也没有心情在赌下去,我们几个离开了交易厅,在外面,所有的兄弟都围过来,因为每个人进入场内需要交五万欧的门票,所以他们就没进去。
“飞哥,怎么样?是不是打杀四方了?”张奇问我。
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才买了一块料子,另外一块需要明天揭标。”
“我草,不是吧,飞哥,你不是说公盘上的料子跟地上的蚂蚱一样吗?怎么就买一块?”张奇不解的问。
我笑了笑,我说:“林子大了,鸟儿也多,这些蚂蚱不够吃啊,我也没那么多钱。”
听了我的话,几个人都面面相觑,我们以为合资四亿也算不少了,但是来了公盘之后才知道,这些钱都不够塞牙缝的。
我们回到了宾馆,在餐厅里点了一些菜,老五给我们桌子拿了一箱子啤酒,然后坐下来开瓶,给我们每人一瓶,在内地都冬天了,但是在缅甸还是三十几度,而且暴晒了一天,喝点啤酒才爽。
马玲也不含糊,虽然条件简陋,但是喝酒她还是不讲究的,跟我们几个碰了一杯,我们喝了一口,但是我扫视了一下,我问:“小咪呢?”
“草,被一个姓吴的给接走了,说是要去内比都大酒店请她吃饭。。。”老五不爽的说。
我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看了一眼田光,我说:“什么意思?还他妈搞上了?”
田光看了看我,说:“别管她,我们吃我们的。”
我看着菜上来了,心里有点堵的慌,一盆鸡,就是整的,猪肉都是白花花的肉,看着就没有食欲,但是老五吃的挺爽。
“邵飞,料子可以取出来,你决定什么时候切料子?”田光问我。
坤桑也很感兴趣,说:“邵飞,我看就当场切吧,要是能切出来好料子,咱们就给买了,以战养战,说不定,我们能大杀四方。”
我听了就摇头,我说:“没用,公盘上那么多好料子等着人买,谁会买我们的料子,虽然每天公盘的明标只有五十份,但是七天都有,这就是在告诉你,在缅甸公盘期间,只有政府军是卖家,其他想要投机取巧的人根本没戏,所以,还是回去在切吧。”
马玲点了点头,说:“妈的,上次切垮了,这次咱们来一次赢的,给马帮的人看看我们的厉害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