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说:“玉石雕刻工会,是咱们这里最好的雕刻会所了,全部都是手工,不是机雕,而且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,不过过了糯种,就贵了,糯种以上的料子,牌子至少五万,冰种的要十万,玻璃种的至少要五十万。”
我听了之后,就皱起了眉头,说:“这么贵?”
“嗯,越好的料子越贵,因为雕坏了,他们赔,所以收费是非常贵的,基本上瑞丽的极品料子,都是出自雕刻工会的手笔。”张奇说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你去联系吧。”
张奇点了点头,我就看那块大料子,光是肉眼看着料子,就觉得非常好了,皮壳大面积脱砂,在自然光下用肉眼都能观察到肉质非常细腻,水头很长,达到高冰种了,莫西沙场口的赌石非常有名,是因为这个场口是种水料的主力产地,可以说是赌一个涨一个的高水好料。
我蹲下来,朝着料子打灯,打灯一看效果更惊艳,整体通透无棉,非常干净的底质,非常纯净的高冰种,起光起胶感,出货率非常高,美中不足的是可能会有些裂。
但是天然的料子,想没有裂是不可能的,在好的料子,多少都会有一点裂的,我看着料子,不能切,只能扒皮,切的话,会影响料子的整体性。
“飞哥,我把料子发过去了,对方很高兴,说是很难得见的料子,价格也报了,冰种的料子,一件牌子五万,镯子一万,挂件五千,他要我们明天去把料子送过去,现场验货留存然后选择雕刻。”张奇说。
我点了点头,就说:“这块大的,你也扒皮吧。”
张奇点了一颗烟,说:“我草,这料子扒皮?太大了。。。”
赵奎说:“你不做是吗?那找别人来做,你以后别跟飞哥混了,让你做点事,你就叽叽歪歪的。”
张奇瞪了一眼赵奎,说:“我他妈的没说不做,你叽歪什么?”
他说着就狠狠的抽了一口烟,蹲下来看着料子,没有多说什么,就开始扒皮,我看着料子,这块料子我什么都不担心,唯一担心的就是裂,如果裂进去了,大裂还好,小裂的话,就有点难看了。
张奇在顶上扒皮,我看着皮壳被打掉,里面的肉质依然是玻璃种的,很干净,而且带着起胶的感觉,种老,我看着很开心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,这种料子,已经少见了,随便出个牌子,都是百万级别的,达到了收藏的水准,但是在顶上有一条裂,这条裂随着窗口的深入而衍生下去,我看着就紧张了。
如果裂涨进去了,这块料子就打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