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虑,她以前从来不这样,从来都是只满足自己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他在慢慢的改变,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,但是我很开心。
我没有打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睡着的陈玲,换了一身衣服,就离开了,赵奎不见了,张奇也没有跟着我,赵奎有赵奎的事,张奇有张奇的事,我现在要一个人开车去码头。。。
很久没有自己开车了,我总是匆匆忙忙的,现在终于有机会,可以自己开车,一个人看一看腾冲的风景,我有时候会很感触,我那么充满干什么?眼前这么美丽的风景都错过了,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?连一次旅游放松的机会都没有,那些钱,都只是存在银行的数字,又或者是博弈的资本,为了他们,而丢掉眼前的风景,真的好吗?
只是,这种感触只是占时的,当我到了码头,这种思想就被我丢掉了,因为我知道,我要做的事,是绝对的凶险,而钱,是保命的筹码。
我到了王静的公司,快速的上楼,到了办公室,我直接推开门,我看着在里面开会的王静,她看着我,有点奇怪,很多人都觉得奇怪,他们都认识我似的,看到我之后,脸色都变得难看。
王静走过来,抱着胸,说:“我在开会,你能尊重一下我吗?”
我拉着王静就要走,她要挣扎,但是我没有给他机会,她说:“你干什么?你要带我去那?”
“去带你赚钱,赚好几个亿,别说话,跟我走。”我冷漠的说着。
我拉着她下楼,然后丢在车里,我上车开车离开,王静在车里看着我,很生气,质问我说: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?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你真的把我当奴隶吗?”
我说:“嘘。。。”
王静很生气,但是还是真的不说话,就抱着胸,静静的坐着,我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如果王静知道我带他去那, 估计他现在就算是死,也会跳车的。”
车子开到了边境,我看到了杨瑞,今天不走水路,密支那很近,只要过了大桥,就能到了,所以开车去更方便,杨瑞现在是唯一没有事可以做的,所以,我让他陪着我,我们过了伊洛瓦底江钢桥,这座桥是中国上海援建的工程,是缅甸的第三大桥。
过桥后便进入克钦邦首府——密支那市区。
她是缅北的铁路终点站和公路、水路、航空枢纽,她安详地坐落在伊江西岸的江堤下,缅人称其为密支那,原来密支那是缅语,意为“大江边”。
密支那很富裕,因为克钦人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乡在建设,投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