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他一件礼物,我就笑了一下,给他打个墨翠关公,从小给他背关二爷,让关二爷罩着他,我邵飞的儿子,能背的起来关二爷。
我把盖子拿起来,巴掌大,切的虽然没什么水准,但是倒是能切一两块正常大小的牌子来,这一块牌子不得了,上千万,不过,懂行的人肯定知道,不懂行的人,还是看不出来的。
我让李吉把料子收起,把那个盖子给留下来,我心里有点不舒服,这张奇不在,切料子没人,这切料子切的不怎么好,赌石能不能赌赢,切石头的师父占了一半,没有一个好师傅,心里难。
但是,张奇也不可能回来了,他回来,兄弟们也不会让他好过的,马帮的人,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,当初马欣吃里扒外,要不是五爷拿命保,估计马欣也没命了,所以,张奇就更不用说了。
而且,他还是通缉犯,就更不能回来了。
我说:“大家看看这些料子,这块紫罗兰是五百万欧拿下的,大家看看怎么样?”
几个人看着那块四十公斤的紫罗兰,也只是切了个盖,他们看着里面的料子肉质,虽然点头,但是没有惊喜,而且也有点失落。
“这块,可不能跟那两块比啊,紫罗兰虽然少见,但是这块也只是赌料,而且,水头,底子也都不如哪里两块。”
我听了就笑了,我说:“那是肯定的。”
几个人点头,问我:“是卖赌料还是切开了卖?”
我说:“我邵飞不卖赌料,只卖明料,这块料子,我当然切开了卖,李吉,把料子上刀。”
李吉点了点头,开始拿料子跟阿宝一起,把料子抬上了机器,然后固定,他们两个也不是很熟悉,我看着就生气,我说:“行了,赶紧去赌石市场给我请一个师傅来。”
听了我的话,阿宝赶紧的就问我要钥匙,我把车钥匙丢给他,阿宝就屁颠屁颠的开车去找人来,我看着就很难受,没有切割的师父,真的难受,心里不顺畅。
我们看着其他的料子,剩下的两块,都是大料子,一块九十多公斤的,一块七十多公斤的,看着那块九十多公斤的料子,一个商户说:“这份木那的料子,在十年前缅甸仰光公盘的时候,以2800多万的价格中标了,是很好的花牌料。种老,带色的地方为冰种,料子重九十二公斤,可以做很多顶级的花牌,但是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?”
几个人听了,就呵呵笑了,我说:“十年前2800万是什么概念?那就是抢钱,十年前的翡翠的可没有现在这么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