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我也能省心一点。”
“行了,我宁愿他不在。”马玲不爽的说。
这个时候,门开了,我看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,长的很高大,黝黑黝黑的,他走路跟军人一样,虎虎生风,而且,表情很严肃,有军人的样子。
“戴澜。。。”马玲说。
我站起来,伸手跟他握手,他说:“总锅头你好。”
我听着就笑了,我说:“听说你是干部子弟,不必那么客气。”
“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,而且,现在国军都没了,还什么干部子弟,说出来,让人笑话,但是,我父亲是个军人,我也是军人,这一点我一直骄傲。”戴澜说。
他说话铿锵有力,但是也不高傲,算是不卑不亢吧,我说:“请坐。”
他坐在远处,我靠在沙发上,抽着烟,我问:“你怎么敢来?”
“再不敢,我们戴家,就真的要吃土了,在上个世纪,万养,贺肥金三角地区,是我父亲他们一只部队控制的,那时候,我们戴家也算是一个大部族,但是我父亲去世之后,我们家,就再也不复当日了,最后,只能被迫跟马帮合作,我们也被并入了马帮,之前,马帮就是马进当家,那时候,他为了拉拢我们许下了很多条件,但是,到现在,根本就没有兑现,他们拿了我们的地盘,吃了我们的生意,最后只给我们一点钱打发过日子,而我们也没办法跟他抗争。。。”戴澜无奈的说。
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我说:“军人血性,怎么会不抗争呢?”
“哼,总锅头可能不知道,这个马进十分的血腥残忍,那时候,还有其他的人被他兼并,马帮在这边还要分回马跟苗马,马进为了统一马帮,他对很多人,都许下了诺言,但是,等真的被他吞并的时候,所有的利益都被他拿了,最后的利益分配也只能由他做主,但是,他根本就不管曾经许下的承诺,只给你一些安家费,曾经也有人不忿反抗,最后,全家都被杀了,久而久之,就没有人敢反抗了,而我们,也只能算是残军,有枪也斗不过他了,而他对我们也还算是优待,所以,这么多年,我们一直没有站出来。”戴澜说。
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我问:“那为什么现在又要站出来呢?”
“因为我知道时机来了,我最近一直在观察你,我发现,你确实有这个实力铲除他,所以,这是我翻身的一个节点。”戴澜说。
我听着就笑了,我说:“你怎么能相信我跟马进不是一样的人呢?”
“你绝对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