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现在我需要他。”
我笑了笑,我说:“我的肩膀对于美女永远开放,但是,如果你有别的想法,那就大错特错了,我邵飞在道上将近十年,见过无数的女人,也上过无数的女人,有一句话叫做身过红尘滚滚肉,所有的女人在我眼里,也只不过是一堆肉体,早就腻烦了,,反而我喜欢有灵魂的人。”
“灵魂,人的灵魂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?为什么能如此的恶毒?”梁菲虚弱的问。
梁菲不是个小女人,她现在的表现,也只是想要找个依托,我经常看动物世界,我很喜欢看狮子群,如果有外来的母狮子,他到狮子群之后,他一定会讨好雄狮,一定会顺地打滚,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露给雄狮看,现在梁菲,就是那头想要离群,找到一个新种群的母狮。
但是,离群的狮子,必然有离群的理由。
我看着梁菲,我说:“情怀过了,就要说出真相,告诉我,为什么?”
梁菲说:“你觉得我大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我说:“大概是个商人,好人?我不确定。”
梁菲说:“他很有权势,但是是个昏庸的人,他害死了我爸爸,我爸爸是很有才能的人,他是那时候工商大学毕业的,你想想八十年代是个什么社会,他自己无能,让我爸爸做公司所有的事,但是最后却害死他,你知道吗?他跟我母亲表现出愧疚,但是却把我们丢给我三叔。”
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我问:“你三叔,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是啊,我大伯自从爸爸死了之后,就不让我三叔做事情了,让他待在家里,游手好闲,吃喝嫖赌,但是,这都无所谓,反正,我大伯有钱,但是,他却不知道,自己的昏庸与内心的懦弱,养了一头什么样的饿狼出来。”梁菲愤恨的说。
我感觉到她发抖的身体,感觉到他恐惧的颤抖,我说:“不想说,也无所谓,我也不是很想听,你内心的恐惧。。。”
“不,我不止跟你说,我跟我大伯也说过,没关系。”梁菲说。
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梁菲说:“我七岁的时候,在缅甸果敢住,我们华人都住在那里,很乱,梁宏很喜欢赌钱玩女人,但是有段时间,他不知道为什么,手里没钱了,就憋在家里,我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照顾我,照顾整个家,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居然打我妈妈的注意,从偷看洗澡,到猥亵,那时候我什么都还不懂,我妈妈总是带着我躲,但是,能躲到哪里去呢?只有楼上的仓库。”
我捏着手